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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什么呢?是你们说书,还是老头子说书?老头子说的,自然有老头子的道理,你们若是不愿意听,也没人逼你们蹲在这里。”
说书人显然也是有脾气的,当即就有些不满了。
牧天以为,对方这么一说,肯定有人要离开的。
谁知道,等了半天,这些年轻人也没有一个离开的。
“怎么?都不走吗?”
说书人的烟瘾似乎很贫,轻哼一声,又吸了一口烟袋。
“嘻嘻,我可不走,我妈可说了,您老就是一个活着的图书馆,就算是图书馆里记录的东西,怕是都没有您脑袋里的多。”
一个女孩吐了吐*,笑着说道。
“是啊,我爸也说了,他说他小的时候,您老就在这里说书了,让我们经常过来听听。”
一个男生也点了点头。
说书人闻言,叹了口气,似有感慨的说道:“是啊,你们的父辈,再到你们,这一转眼,老头子都说了三十年的书了。”
“老先生,您快说说吧,白袍元帅的晚年,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境外又打过来了?”
有人催促道。
“也罢,就跟你们再说道说道吧!说完了今天,老头子也该走了。”
说书人点了点头,轻声说道。
“走?老先生,你要离开?”
先前开口的女孩有些惊讶,从她母亲的描述中来看,这位老先生三十年未曾离开过这里了。
“人,都是要离开的,不是吗?”
说书人笑了笑,只是这一笑,那满脸皱纹,看上去有些恐怖。
一旁,牧天一怔。
因为,他从来人的话中,听到了不一样的意味,随即目光上下打量了老人一眼,随即发现,后者的生机正在消散。
换句话说,这个老人,活不过今天。
看样子,这位老人的寿元,已经耗尽了。
只是,让他有些惊讶的是,后者竟然能察觉到这一点,难道也是个奇人?
可是,牧天在他的身上没有察觉到任何真气的波动,看上去并不像是一个武者。
这,就有些奇怪了。
就在牧天诧异的时候,老人开口了。
“白袍元帅薛平贵,一马平川,一战封帅,功高震主,这就给他的晚年,带来了不详。
联邦、亦或是有些人,不可能允许他这种人存在的,他的晚年,受小人陷害,失去了一切,心灰意冷之下,解甲归田。”
一旁,所有的年轻人都听的聚精会神,哪怕他们觉得老人说的都是骗人的,但还是听的津津有味。
只有牧天,心底掀起一股惊涛骇浪。
说书人说的,无疑都是事实,但正是这事实,早已经被掩埋在历史的尘埃中。
忽然,说出人的语气一变,问道:“你们可听说过白袍元帅的后人?”
一群年轻人一怔,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
说书人点了点头,又吸了口烟袋,砸吧砸吧嘴,“那是因为,白袍元帅的后人,都被残害了,他的晚年,孤苦无依,可笑的是,世人只知道朝拜一尊冷冰冰的雕像,却根本没有人关心过,他的情况。”
说完这句话,没有理会一干年轻人的震惊,说书人站了起来,一手拎着烟袋,一手拎着马札,就要离开。
“老先生,请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