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叹了口气，“你觉得今天的我风光吗？”

似自语，又似在问秦岚。

秦岚一怔，略有不解，“你可是举国之内，唯一的元帅，哪怕联邦建立至今，也不过出现了两位，更何况你还是如此的年轻，你不风光谁风光？”

似是早就已经猜到了秦岚的说辞，牧天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怎么？我说错什么了吗？”

见他摇头，秦岚皱起了眉头。

“你和很多人一样，只看到了我风光无限的一刻，但你们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这风光背后的代价。”

牧天叹了口气，嘴角的笑容有些苦涩。

秦岚闻言，面色一变，沉默了。

正如牧天所说，她看到了只是表象，至于表象之下的内容，她并不了解。

“如果可以，我宁愿他们还活着，哪怕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兵者。”

牧天继续说道，眼中的神情有些痛苦。

秦岚默然，她知道，牧天口中的他们，是十殿阎罗，是阴军成立之初，倒下的那些英灵。

“牧帅？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连自己的兄弟都保护不了，我这算哪门子的牧帅？”

“人们敬畏的，是我的人吗？他们敬畏的，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

“我的帅位，不过是踏着同伴们的尸骨，一路一路爬上去的……”

……

这一夜，牧天醉的很厉害，说了很多话，而秦岚，至始至终都在当一个合格的倾听者。

等牧天彻底醉倒之后，秦岚给石磊打了一个电话，将牧天送回了四合院。

此时，地球的另一边，暗夜联邦波斯城，夜云瑞转着手中的红酒杯，目光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

屏幕上，播放着的，更是牧天封帅的一幕。

“七皇子！”

这时，奥力思嘉走了进来，对着夜云瑞恭敬的喊了一声。

“我要的东西，都查到了吗？”

夜云瑞淡淡的问道，不过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电脑屏幕上，似乎对直播画面很敢兴趣。

“查到了。”

奥力思嘉点了点头。

“哦？说说吧，都查到了什么。”

夜云瑞似乎有了兴致，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落在了奥力思嘉的身上。

奥力思嘉闻言，连忙低下头，轻声道：“经过多番调查，可以肯定，灭掉血天使佣兵团的人，正是云鼎联邦至尊神坛第一人牧守天下。”

说到这里，奥力思嘉顿了一下。

“继续。”

夜云瑞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

“之前，您让我查一下那个跟在牧天身边的女人，也有了眉目，很有可能就是帝府三大阎君之一的绮罗阎君。”

夜云瑞闻言，眉头皱了起来，“我要的是肯定，不是可能。”

奥力思嘉闻言，面色一变，惶恐的垂下头，“是属下办事不力，还请七皇子降罪！”

“这件事情，给我查清楚。”

夜云瑞冷冷的说道。

“是！”

奥力思嘉恭敬的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待奥力思嘉离去之后，夜云瑞又看了一眼一旁的电脑屏幕，上面正是燕京云授予牧天帅印的一幕。

“鬼王？牧尊？鬼帝？有点意思……”

（未完待续）(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