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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天眉毛一挑，嘀咕道：“我还以为你们这一脉，一个支持者都没有呢，没想到还有一个公输一脉，还真是难得。”

“咳咳……其实公输一脉的族长，是我大舅。”

哪怕牧天的声音再小，但九方君子是什么人？自然听得清楚，当即干咳一声。

“哦，我说呢，要不是亲戚，那这公输一脉就是有病，二打五，那肯定没戏啊！”

牧天点了点头，恍然大悟。

九方君子闻言，险些一口血喷出来。

什么叫有病？什么叫肯定没戏？我九方一脉，有那么差吗？好歹在八脉中位居第二吧？

“对了，你之前说你和第五天命争夺一个女孩，那个女孩该不会是端木家的吧？”

忽然，牧天想到了什么，一脸古怪的问道。

“咳咳，不愧是牧兄，连这件事情都要想到了。”

九方君子干咳一声，有些讪讪的笑道。

牧天嘴角chou搐了一下。

就在九方君子准备辩解两句的时候，就见牧天摆了摆手，“你继续说吧！”

九方君子铁青着脸，却也不能说什么，只能继续解释道：“我们这一脉，也是很强大的，最巅峰的时候，也是能和第五一脉争锋，共同执掌皇庭。”

“巅峰？什么时候？”

牧天一怔，好奇的问道。

“这……六千七百年前……”

九方君子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问，但还是如实的说了出来。

“六……算了，你接着说吧！”

牧天张大了嘴巴，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一听这个数字，当即就闭口不谈了，示意九方君子继续。。

九方君子哪里不明白他什么意思，脸色当即有些尴尬，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介绍。

“一直以来，为了防止我脉壮大，第五一脉没少打压我们，近些年更是变本加厉，若不是我脉还有一位老祖在世，怕是早就已经被其吞并了。

我来到俗世，也是带着任务来的，族中希望我能在这里寻找到一位盟友，我找了一段时间，最后注意到了你。”

说着，九方君子的目光落在了牧天的身上。

“我？”

牧天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

九方君子点了点头，“根据我搜集到的资料，你应该算是俗世最强的人，没有之一，而三个月前的一战，也证明了我的猜测没有错，甚至还要超出我的预料。”

九方君子的目光变得有些复杂，显然三个月前西湖一战，他也是在现场的，鬼王现世的画面，即便是现在，也让他难以忘记，好似已经印刻在了他的灵魂中，这辈子都难以磨灭。

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不过牧天并没有在意，而是摇了摇头，“现在的我，就是一个废人，对你们来说，应该没有用处了吧？”

“废人？你真是这么觉得？”

九方君子看了他一眼。

“不然呢？你既然关注我，那就应该清楚我的情况，现在的我，一个普通人都能将我击倒，不是废物，又是什么？”

牧天轻笑一声，淡淡的说道。

言辞中，他并没有什么怅然若失的感觉，一切都显得很自然，仿佛已经看淡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