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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的深处，关押着一个老人？而且还是一个受尽折磨，如此凄惨的老人？

牧天眉头一皱，本能的察觉到一丝异常。

听到脚步声，老人的脑袋动了动，口中发出一阵呢喃。

“夜云瑞，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出卖小姐的……”

夜云瑞？小姐？

牧天一怔，眉头挑动了一下。

“怎么？不说话了吗？你不就是想来看我的笑话吗？”

见周围没有声音传来，老人冷笑一声，艰难的抬起头，朝牧天看了过去。

“你不是夜云瑞？你是谁？我明白了，他已经懒得过来，所以派一条狗来慰问老夫吗？”

老人冷笑着，看向牧天的眼神，充满了嘲弄。

“我不是夜云瑞的人。”

牧天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呵呵，这里是皇城的地牢，没有夜云瑞的指令，你怎么可能进的来？还想要欺骗我吗？夜云瑞为了从我这里打探消息，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老人讥笑一声，并不相信牧天的话。

“我真的不是夜云瑞的人，我是鬼王牧天。”

犹豫了一下，牧天去掉易容术，恢复的本来的样貌。

从老人的言辞中，不难看出他和夜云瑞是有关系的，甚至很有可能知道夜云莺的下落。

虽然不敢肯定老人真的就认识自己，但牧天还是决定尝试一下，毕竟眼下这是他能够让老人相信的唯一办法。

“好一个夜云瑞，为了能从我这里套出话来，连鬼王你都敢冒充……你……真的是你？”

老人讥讽到一半，就愣住了，看着牧天，瞪大了眼睛，眼底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你认识我？”

老人的反应，牧天一眼就看穿了，他可以肯定，面前这个老人，是真的认识自己。

不过，他也没有意外。

现如今的自己，虽不能说人尽皆知，但有心人想要搞到自己的照片，还不算什么难事。

然而，老人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让他脸色大变。

“我们上次见面，是在暗夜伯爵……”

老人轻声说道。

“暗夜伯爵？你……你是当时的那个人？”

牧天先是一怔，随即想到了什么，他记得自己那次去见夜云莺的时候，就感觉暗中有人窥探自己，因为是夜云莺的地盘，他就没有过多理会。

原本，这件事情早就已经被他忘记了，可怎么也没想到，面前这位老人，就是当初窥视自己的人。

“你和云莺姐什么关系？”

牧天皱了皱眉头，沉声问道。

“小姐自出生之日起，老夫就一直陪伴在她身边，已有三十九年。”

老人沉默了片刻，幽幽一叹。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云莺姐呢？她是不是也遇到危险了？”

牧天震惊了，紧接着，他的心中浮现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小姐的去向，我也不明，当初为了掩护她逃走，我们就分开了，随后我被关在了这里，但从夜云瑞没有处死我这一点来看，他们应该还没有*。”

老人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