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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兰姐姐,我摔倒的事就别告诉娘了,反正也没什么问题。”清心院门口,木水心特意叮嘱紫兰,生怕紫兰告诉钟灵秀,引钟灵秀担心。
“可是——”紫兰还想挣扎。
“你就听我的,要是娘知道了,肯定不让我到处逛逛了。紫兰姐姐,我好不容易才出来的啊!”木水心又使出几天不用的撒娇大法,紫兰无法,只能答应她。
“娘,我们回来了!”
钟灵秀依然在看修道之书,“玩得开心吗?”她抬起头,温柔地看着木水心和木芜。
木水心点点头,“娘,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呢?”
钟灵秀想了想,“如果今日很晚才见到戒尘道长,那我们就明天回去。”她很敬重这位道长,如果不见一面就回去未免太可惜了。
正在这时,她们房间对面的房间突然传来嘈杂声。
“咦,怎么我们对面有人住吗?”木水心疑惑地看向钟灵秀。
“是啊!你只顾贪玩,哪里会注意到其他?”说着,钟灵秀让白荷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
白荷领命而去,过了一会儿才进来。
“似乎对面的小公子突然叫不醒了,不管下人怎么喊,他都躺着一动不动,不知是生了什么怪病。那边的下人已经去喊她的主人也就是小公子的姑姑,那位小公子似乎是跟着他的姑姑从齐城而来的。”
钟灵秀听到“齐城”,手上的书放回桌上,端起茶杯,却没有喝茶。思量片刻后,她做出决定,“我们出去看看什么情况!”
木水心看着钟灵秀,似乎她娘对齐城一直都有很大的反应啊!她没有多话,和木芜一起,乖乖跟在钟灵秀身后走到对面的房间前。
不一会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木水心等人齐齐看向声源处,是一个衣饰华丽,美艳动人的中年女子,她并未挽起所有的头发。她身后还跟着戒尘道长等人。
她急忙跑进房间,并未理会钟灵秀等人。戒尘道长则是停下来与钟灵秀见礼。
“木夫人,请恕贫道招待不周,今日不能与您畅谈道法。”戒尘道长急急说道。
“无事——”还未等钟灵秀说完,房内传来哭喊声。
“昊儿,你怎么啦?你不要吓姑姑啊!”华衣女子不停重复这几句话。
戒尘道长听见哭喊声后,脸上露出焦急神色,连忙跑进房内,“情况如何?”
木水心觉得那位道长的急切很,怪异。她探出头,眼随道长移动。
房内,华衣女子一看到戒尘,下意识就向戒尘扑过来,只是到了戒尘面前又生生停住,只是哭诉,“我也不知道,昊儿昨天晚上还好好的啊,今天早上起来,他说累,我就让他休息,然后我去找你,接着就得知……”华衣女子再次哭起来。
戒尘道长嘴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并没有说出来,径直走到里间去查看小孩的情况。
外面的木水心看到刚刚两人在门口的互动,心中突然浮现一个大胆的想法。
床上,一个小男孩紧闭双眼,表情平静地如同睡着一般。戒尘道长在床边检查了半天,表情凌重地摇摇头。
一旁站着的华衣女子,在戒尘进来后浮现一丝希望的脸,瞬间变得灰败。
“师父,箫公子是大夫,他说他能治好周小公子。”一个年岁不大的小道士快步走进清心院,身后不远处跟着箫彻白。
箫彻白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呢?
“箫公子,师父今日怕是没空为您泡制他的拿手好茶了!”方才为箫彻白领路的小道士重新回到净心院。
箫彻白脸上笑意不改,“哦?不知是为了何事?”
“清心院的一位小公子突然病倒,师父要去查看一二,今日该是没时间了!”小道士非常老实地回答。
箫彻白思量片刻,“请道长带我去清心院,我本是大夫,救死扶伤,乃是我分内之事,我一定能治好那位小公子!”箫彻白非常诚恳地笑道。
小道士马上就答应了,于是有了刚才的一幕。
戒尘听到小道士的呼喊,马上出来。看到箫彻白仪表不凡,俊雅可亲。向小道士问清情况后,马上带着箫彻白进入屋内。
片刻之后,戒尘道长与华衣女子及一些下人一并从屋内走出,房门也关上了。
“若不嫌弃的话,到我屋内去休息一番,让下人守着就好了!”钟灵秀看着华衣女子疲惫不堪的样子,不忍地说道。
华衣女子先是看了看戒尘,接着露出一个微笑,“多谢!我姓周,不知夫人夫家……?”这个世界,未婚与已婚的女子在发饰很容易分辨,已婚女子头发是全部扎起的,未婚女子则会披散头发。
钟灵秀微微点头表示见礼,“夫家姓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