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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晨7:30,晨读开始,楼道内四处响起琅琅读书声,颇有些“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的氛围。每每规劝学生,一定要在这个年龄段多读书,并非在与他们讲大道理。根据自己经验,内容记得最牢固的,多是当年15至20岁左右读过的书。
“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完全适用于中国文学界。学者们的学术观点,前后继承也好,彼此争执也罢,都或多或少的用他人的理论为自己做注脚。沈德潜拓展了王士慎的“神韵说”,发展出自己的“格调论”,翁方纲在批判王士慎和沈德潜的空虚不实的诗风的同时,创建了“肌理派”,提出了“诗歌光有神韵和格调是不够的,还必须用脉络肌理来充实”的观点,而袁枚则是在对沈德潜和翁方纲否定的过程中,形成了“性灵派”观点,他的“性灵”概念,也可从晚明李贽的“童心”说中觅到些影踪。近几年来,史学界盛行黄仁宇先生的“大历史”观,我认为,文学史中完全可以借用此种观点来分析作家,对其既要有横向比较,也要包括纵向影响,如此,可能会更好的理解作家作品。以上,是读《剑桥中国文学史》的一点小体会。
果然开卷有益,一直以为“百无一用是书生”是民谚或俗语,今天读《剑桥中国文学史》下卷第四章《文人的时代及其终结(1723-1840)》,提到清朝乾隆中期诗人黄景仁《杂感》诗,中有“十有九人堪白眼,百无一用是书生”一句,方才了解出处在此!也看过一些文学史的书,对黄景仁并无记忆,没成想“剑桥”对其评价甚高,称其为“杰出诗人”,并指出“黄景仁的诗在二十世纪上半叶变得极为流行,尤其是在那些写作旧诗的新文学作家那里,如郁达夫、朱自清等人”,真是令人惊诧的说法。唉……读书越多,才发现自己知道的越少。
燃气热水器再一次坏掉!行了个冷水澡,冻得心脏直抽抽。给客服打电话,服务人员客气的告之,维修人员将在24至48小时内联系我。也就是说,至少还要洗一次抽抽的冷水澡,不能接受!立刻上网查寻维修站点的电话,果然有不少信息。原本约了一家,定于明日上午来修,突然灵机一动,找到赶集网,缩小查找范围,寻到个离家近的维修点的电话,谎称只有今晚家里有人,能否现在过来,对方犹豫片刻还是答应了。三十分钟后,师傅上门,各种测试,最后,插了一下燃气卡,重启燃气表……我感觉应该修好了,也就是说,可能根本不是热水器的问题。随后,师傅还是给热水器换了一个控制器,花费380元。三省吾身吧,一是生活经验不足;二是撒谎在先;三是恶意揣测他人。(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