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温远感叹,“难道是爷爷非常爱奶奶,所以连带着棠姨也很看重?”
“……”
“应该是这样没错!这两年爷爷每年过年前都要来A镇看棠姨呢。对了,为什么不叫徐叔姨夫?难道两人没结婚?怎么不结婚?”
疑问越来越多,却不见温先生吭声,温远好奇地摇摇他的肩膀,却只得到四个字:“不许乱动。”
温远一愣,泄气地趴在他的肩膀上。
过了好久,久到通往山麓的路渐渐明晰,那人才开口说:“小姨对老爷子是个很特别的人。”
“怎么个特别法?”
“特别到——”在温远看不到的地方,温行之的眼睛眯了眯,神色也凝重起来,“老爷子对她的爱,或许比对老太太还要多。”
闻言,温远冷吸一口气,差点儿从他的背上摔下去。温行之稳了稳她,没再说什么,到了山麓取了车子,慢慢地开回了家。
入夜。
A镇逐渐热闹了起来,此起彼伏的笑语声和鞭炮声从窗外传来。
吃过饺子后,温远坐在沙发上蹭到温行之身边开始看春晚。看了有半个小时候忽然有一朵礼花一闪而过。
温远精确地捕捉到了,贴着玻璃窗向外看去,发现原来是从镇中心的石拱桥那里升起来的。她一直喜欢这个,顿时就兴奋地要跑出去。结果被温先生一手拎着后衣领子给牵了回来。
“你干嘛?”
“很无聊?”
“有点儿。”她鼓嘴,“所以我要出去看烟花!”
温行之稍一思忖,站起身,丢下一句你等我会儿就上了楼。再下来时,手里多了长长的一挂鞭炮。
温远看着,忍不住笑道:“这个跟烟花没法比好不好,而且鞭炮不是要到凌晨十二点才放的吗?”
“十二点我会没空。”
撂下这么一句话,温行之走到院子里。他挽了挽袖子,取出一根烟点燃咬在嘴中。而后将鞭炮悬空挂在了院子中心。温远站在一旁看着他的动作,脑子里却一直在想他刚刚说的那句话?
他会没空?他要做什么?温远想了一会儿,耳边忽然想起了噼啪的鞭炮声,她尖叫一声捂住耳朵,大着胆子冲他喊了一声:“流氓,昏君!”
很不幸,那人听到了。
侧过头看她一眼,慢悠悠地将烟放到嘴边吸了一口,然后用干脆利落的动作将烟掐灭,向她走来。
看着他的眼睛,温远忽然有了一种足以让她浑身颤栗的预感。她捂着耳朵,往后躲了躲,直到抵住门,无路可退。
温行之垂眼注视了她红彤彤的脸蛋,而后忽然勒住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震耳的鞭炮声遮住了彼此加速的心跳声,他抱着她,向二楼房间走去。房间里没有开灯,温远直接被压进了铺了厚实被子的床上。她直觉着要躲,却被温行之钳制住了。
“躲什么,嗯?”
额头被弹了一下,温远抗议地张了张嘴,结果直接被他吮住了下唇。他一手撑起她的脑袋一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贴入她柔软的小口,勾住了她灵活的小舌。温远的理智所剩无比,淡淡的烟草香让她浑身酥软不已,两只手下意识的攀上他的肩膀,任由他吻着。
吻了一会儿,他放她躺到床上。温远闭着眼睛一边平息着呼吸一边感觉着衣服扣子被利索地解开,A镇这两天有些冷,她换掉了毛衣穿上了棉袄,都是扣子,倒方便这人了。
她羞恼地睁眼,在这黑不见五指的房间里,伸手不解气地用力掐了温行之的手臂一把。他不妨,顿了一下,忽而低低一笑。
温远撅嘴想抗议,结果下巴忽然被他抬了起来。那人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下巴一下,接着便沿着向下留下湿热的吻,年轻的她本就敏感,被这么一逗浑身都开始打颤,两只大眼睛里迅速覆上了一层水汽。
感觉脑袋后头有什么东西咯得慌,温远推了推温行之:“手表——你的手——呜!”
胸前的一对小乳忽然被含住,突来的爱抚刺|激太大,温远受不住地弓起了身子,只觉得一阵阵的湿热从下身涌出。温远脸燥极了,想收紧双腿遮住那个让她羞赧不已的地方,可偏偏那人动作太快,把住她的一条小细腿就将她下身的衣服全褪了下来。
温远条件反射般地蜷起双腿往中间拢,娇声娇气地推拒似地哼哼两声。温行之瞧着她这副遮掩的模样,倒忽然笑了。
他俯身,亲了亲她小巧挺直的鼻梁:“喜欢这样也不是不可以。”
温远睁开迷蒙的双眼,有些茫然地看着突然温柔下来的他。反正夜还长,她正巧也没事做嫌无聊,温行之便放缓了动作决定慢慢来。他松开她的一只手,带着向下走去。
“帮我把衣服解开。”
“不要。”
她害羞地□着拒绝,手却被那人牢牢地控住。他半强制地让她的手握住皮带,又带着她将它解了开来。温远简直要羞死了,缩回手就把脑袋撇过一旁不去看他。温先生侧头吻了吻她耳边的小软发,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来一个套子,一切准备就绪后,他一手勒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分开她折弯起的两条腿,将她最隐秘的地方一览无余地展露在他面前,用手探了探,濡湿的手感颇让温先生满意。
上方的人哼哼了两声,他倾身,吻住她的双唇。用小软枕垫高她的腰,一手贴入她的凹处扩张着方便他进入。
“唔!”
某个经不住刺|激的人弓腰挺胸地抗议,却被某个昏君用更有力度的吻悉数收入腹中。下半身牢牢的被他掌控住,直至她被完全占有。这下,饶是嘴巴被吻住也堵不住那尖细的惊叫声了。她不受控制地收缩自己的身体,原本攀在他肩膀上的手滑入他的发间,胡乱地抓着。只听得那人闷哼一声,抓住她的腰靠近自己,开始律动。一下比一下要用力,一次比一次要深入。快|感冲刷过她整个身体,直逼灵魂深处。温远想让他停下来,可刚说出一个字,就被他撞的语不成声了。
到最后他的动作已接近蛮横了,无止境的快乐让温远受不住的偏头,抓住床单的手骨节已泛白。
“不要了……”
她揪紧他的发,沙哑地哭着喊停。出乎意料的,那人停了下来。她感觉到了,睁开迷蒙的大眼睛看他,湿漉漉的一对大眼睛格外的迷人。温远几乎欣喜地要哭了,他、他这是要放过自己?
温行之似是感知到了她心中所想,一边慢慢地自她体内退出一边缠住她柔软的小舌肆意地吻着,温远格外主动地吻回去。却不成想,待他松开她之后,下一个动作就是将她调个个儿,让她双膝跪在了床位。
反应过来,温远开始剧烈地反抗。但她没有力气,而且温行之也不肯。他放软她的上半身,软软的凹处经过刚才那一役,很方便就进去了。他稍稍一顶,便感觉到身下这姑娘敏感的收缩,紧致所带来的快|感让他眯了眯眼,勒住她的小细腰,用不减刚才的力度肆意撞击着。
如果此刻能说出整句话的话,温远一定要大赞周垚曾经说过的一句话。那时她们大三,周垚跟男友的感情在那时也已经非常稳定了,具体表现就是第一次已经给对方了。春喜猥琐地问感受,她羞涩地旁听,只听周垚愤慨地感叹一句:男人都是沙文猪!只顾自己舒服!他,他竟然用屈辱的后入式!
现在轮到自己了,温远也简直要疯了。她浑身无力地反抗着,结果却换来身后那人更为激烈的动作,她感觉自己要就此死掉了,却不想那人抱住她的小肚子,大掌控住她的脑袋,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吸走了她全部的理智。仿佛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被他肆虐占有的地方,她的手胡乱的抓着他的背,不知碰到了什么敏感的地方,温行之浑身骤然绷紧,而温远,也晕了过去。
终于结束了吧……?
晕过去前温远这么想,然而老天爷今天似乎格外地偏向温先生。难道是他前期准备实在太充分了,还是——安慰他今天墓地求婚没成功?
总之温远同学只晕了一会儿就醒了,醒来之后温行之已渐渐平复了呼吸。她人还被钳制着,只能撒娇般地蹭蹭他的胳膊,有力无气道:“不要了,我要睡觉。”
温行之没出声,她便自己往床上蹭,却不想腿一动就有东西往外流。温远脸腾地一红,扭头掐某人的手臂:“要洗澡。”
温先生那双幽暗深邃的双眼亮了一亮,便抱起她去了浴室。温远脑袋无力的枕在温行之的肩膀上,见他要往浴缸去,就连忙出声,“去那里洗。”
“你不是嫌累?”他瞧她一眼。
温远鼓嘴:“就去那里!”
对于一个老男人而言,浴缸也是个极其危险的这一点。温远表示:我不会告诉你我是怎么知道这点的!然后温远同学不知道的是,对于一个——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男人而言,任何一个场所都可以非常有效的利用起来。
也罢。
温先生挑挑眉,走到喷头下面,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洒下来,温远舒服地慨叹了一声,察觉到自己还被人控着腰,她红着脸扭头瞪:“你干嘛?”
“若我松手,你怕是站不稳了。”
她张口想反驳,然而那人真的稍稍松了下手,她的腿立马就软了三分,吓得她赶紧抓住了他的手臂。温行之就势将她抱到了流理台上,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分开了她的双腿,自己站立当中。
她的双唇颤抖着,几乎要哭了:“不,不是要停了?”
“傻姑娘,”他吻吻她,“还没饱,怎么能停。”
呜呜!
什么才叫饱啊!她已经吃撑了好吗?温远感觉着下身的肿胀充实感,真心觉得,等他饱了,她估计已经要牺牲掉了吧。
那人一寸寸地埋入她体内,她□着偏过头,却不想在从挂在一侧的大镜子里看到了那样一幕。昏暗的灯光下那人挺拔的身子将她全然笼住,她的皮肤白皙得紧,而那人的却是接近古铜的健康色,胸前那对小乳被握住,明显的对比让她觉得分为刺|激。更别提那人一下快过一下的占有,次次顶入她最柔软的那一窝,温远只觉得眼前一阵白光闪过,灭顶的快|感涌入四肢百骸。
此刻她唯有一个念头:这夜,也太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