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
不能听。这娇媚的声音是最能让他失掉所有理智的,温行之简直恨不得把这丫头拆骨入腹。暗吸一口气,感觉到她在收紧,情动的厉害,便将她拦腰抱起,直接让她跨坐在腿上。温远也失神地啊了一声,恍惚中只来得及揪住他的衣领,便被卷住了随之而来的顶动带来的快|感之中。
女人的任性可以是毫无理由的,再加上温远同学不高兴了,于是温行之抵达W市第二天拨过来的电话被拒听了,温先生很淡定,温小姐却很郁闷。
温远扁嘴,却还是听话的去了。
温行之淡淡地嗯了一声,“把头抬起来,眼睛闭上。”
“不要!”
温远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刚刚拉扯了那么一下,她的浴巾松了一大半,该露的地方都露了出来。温远不禁目瞪口呆,还没来得及补救,便听见啪的一声,小灯灭了,而她也在慌乱中被某人直接抱坐在了洗漱台上。冰凉的感觉让她浑身打了一颤,顺势揽住了面前这个人的脖子,无形中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
刚抱怨完,臀部就挨了一下打。她抬头怒视他,结果对上他一双幽深如一汪潭水的眸子,此刻裏面正晕着很浅很淡的笑,“坏事做得太多,训不过来,也只能这么惩罚了。”
他带回来了两套丝绸,足够做四件旗袍了。温远拿出一个颜色比较艳丽的在自己身上比了比,兴高采烈地问温行之:“这颜色配我好不好看?”
冬天的天都黑得早,五点多一些,夜幕压下,周遭的空气也冷了些许。而温远在购物中心里面却觉察不到,暖气吹着,她还买了一个甜筒,一边啃着一边等小许试完衣服。不一会儿,手机响了。
温远有些囧,没想到她看得这么仔细。她确实是一直带着那个玉兔,就因他曾经说过,这戴上来是保平安的。
看着那个人走进,温远眨了眨眼,瘪了瘪嘴。
之前的几天一直也保持着电话联系,但是温远没有告诉温行之她要提前回家,为的就是要制造惊喜。结果没想到,他倒让她吃了一惊。
温行之倒没急着回答她这个问题,他用手丈量了一下她纤细的腰肢,宽厚的手掌在她的腰间游移的同时,他说道:“年底回B市,那儿有几个老手艺人,让她们给你做几套。”
“这样啊。”小许也为她遗憾。
“呜呜呜……”
温行之只瞥了一眼她那故作坚定的模样,捞过她手中的毛巾,在她还来不及尖叫之前,用浴巾裹住了她的身子。温远连忙劈手夺了过来,将浴巾紧了又紧,才敢抬头看他。
好嘛,这下温远根本不用羞就可以直接去死了。
温远同学一惊,跟小许交代了一下,跑到了商场的衞生间。衞生间的窗户是临街的,从这裏向外看去,透过渐次点起的路灯,还真看到了停在路边的那辆车,是他这一年最常开着去接她的那辆路虎SUV。
温行之挑挑眉,“不是你叫的我?”
对面的人一点儿也没有被她吓到,但是温远还是能够感觉到,他看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些东西。身为一个实质上非常纯洁保守的姑娘,温远事到临头有些退缩,她眨了眨眼,向后退了一步,却不料被他拦住了腰肢:“头发还没擦好,干什么去?”
缓了一会儿,温远的意识渐渐恢复了清明。她眼睛睁圆,看清面前人的表情,嘤咛了一声把脑袋埋到了他的肩窝,“你吓我一跳。”
温远被忽然出现的他吓了一跳,啊了一声之后用毛巾遮住了上半身,发现不对劲后又去遮下半身,再发现庇上不庇下之后,她将毛巾竖了过来,勉强地遮了一下。
能抽得出时间给他打电话,看来他已经忙完了。温远眼珠骨碌骨碌一转,说:“我还在商场呢,你呢?”
看着来电显示,温远嘴角微微翘起。
浴室里有一盏大灯和一盏小灯,温行之关掉了大灯,开了小灯,才对温远说道,“过来。”
温行之隐隐觉得她这动作有些好笑,可面上仍是不动声色的,见她头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便用手中的毛巾为她擦拭。温远松了口气后,才发现他穿着睡衣,“你洗完澡啦?”
那人似是感觉到了她的注视,向这边瞥来一眼,眉目间的表情未曾有变,只是跟身边的人打了一个招呼,便推开玻璃门直直地向这边走来。
打开温行之的行李箱时,温远忽然想起出差前一天在公司听到的一件事。她们财务科基本上都是已婚妇女,而且除了温远之外,婚龄大多都在七年以上。都说七年之痒,婚姻到了这个时候,最开始的激|情已经被磨得所剩无几,状况好的便是将爱情化为了亲情,而不好的,便是出现了各种婚姻问题。比如所有已婚妇女的天敌——小三。
温行之当然是希望温远不要去,但是温远同学一直对自己没去过的地方怀有深深的好奇感,再加上领导的严苛,她还是乖乖地跟着去了。整整一周,在那个零下二十度的地方待了一周,温远实在是受不住了,抓紧时间早早地完成了工作任务,提前两天回到了T市。
她捏着毛巾在浴室里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大眼瞪小眼,难不成就这样光溜溜地出去拿?那不是相当于把自己送上门吗?权衡之下,温远将浴室的门开了一线,透过这线小缝,温远把脑袋挤了出来,客厅里只亮了一盏昏黄的灯,想必这会儿温行之不是在书房就是在卧室。外面的温度相对浴室来说有些稍低,温远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之后,大着声音喊温行之给她拿浴巾。
温远囧了一把的同时听出了这是同办公室的李大姐,李大姐老公在人前可谓是二十四孝老公,车接车送,风雨无阻,提起老公和儿子,李大姐脸上便是遮也遮不住的甜蜜。谁曾想,也会有这样的一天?
温远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她想了想,伸出手来,“钱不够,给我点钱。”
“是别人送的吧?男人?”
不过呢,人算不如天算。温远回到家的时候是晚上十点,一打开家门,发现家里竟然没人。这大晚上的还能去哪儿?难道还有应酬?温远想了想,打了温行之的电话。
不过,温行之还是把她拍了出去,“这裏我来,你去帮我把行李整理出来。”
那边似是沉吟了一下,“那你就告诉她,你丈夫十天没见到你了,现在非见你不可。”
温远有些气急败坏:“你什么时候出的差?怎么不告诉我?”
“在哪儿?”那边传来他的声音。
“真听话。”他低低一笑,“把腿打开。”
“温远,你不买吗?”小许问她,“我这人啊,最喜欢的就是这些小玩意儿了,虽说女人自己给自己买首饰很没意思。”
大学毕业,温远在一家中型公司的财务科工作,工作倒不是很忙,就是差出的有些频繁。温远刚进入这家公司不到半年,就被通知要跟领导一起出差。出差地点是在H市,偏北到与俄罗斯接壤的城市,在这十二月份里,天气自然是冷的不像话。
出差前一天,她正在座位上核对报表。忙里偷闲去茶水间时,听到了裏面有轻微的啜泣声。接着,便听到一个上气不接下气地女人在说:“他,他还想骗我。在给他收拾衣服的时候,连头发丝都让我给找着了……你、你说这还能有假?”
“礼物。”温先生的本意原本是要她自己发现的,却没想这丫头的注意力从来都在别的事情上。
不过温小朋友到底还是小朋友,某些事上呢,虽然被温先生调|教了半年,但还是有些放不开。所以一想到这个温远心情是复杂的,有些忐忑,有些期待,脑子乱乱的。一乱的后果就是,温远洗完澡,发现自己忘了带浴巾。
她仰躺在床上,而温行之则是居高临下,一只手托住她的腰,一只手撑在她脑袋的一侧,亲吻的同时,□快速地挺动着。
因为提前回来了两天,所以温远自动给自己放了两天假,没去公司。第三天,也就是温行之要回来的那一天,一同出差的同事小许打来了电话,邀请她一起去逛街,温远想反正也没事做,干脆就去逛逛好了。
“你干嘛?”温远语气凶凶地开口。
温行之听着她抱怨,没反驳。待得她终于讲累了,不说了,才开口道:“饿不饿,去吃点东西?”
“知道就赶紧下来。”
就在温远将要松一口气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检查完了,可满意?”
那边接的很快,温远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问道:“你在哪儿呢,怎么还不回家?”
走出航站楼,回到自己熟悉的城市,温远的精神好了起来。此番她坚持要去出差的原因除了领导之外其实还有一个,那就是温远同学心裏觉得不平衡!结婚以来,总是某人出差把她丢在家里的次数比较多,这次好不容易有机会了,温远也想体验体验这种让某人等的感觉,威风一把。
吓。温远睁大眼睛向后一转身,却不想蹲太久脚麻了,一个不注意栽倒在地,撞到了床帮上。温远哎哟了一声,两只眼睛瞬间开始泛红。可疼死她了。
温行之没回答,只是用手将她骨碌骨碌转的眼珠给闭上。温远不服气,哼了一声,倒是很听话的没有睁开。眼睛一闭上,其他的感官便不自觉地被放大许多,尤其是听觉和触觉。此刻静悄悄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脑袋上那只擦她头发的手动作越来越缓慢,接近爱抚。温远只感觉浑身的温度骤然升高,等到她终于忍受不了的时候,温远嚯地睁开眼。
“上午刚决定要过来的。”温先生不明白某小朋友幼稚的心思,只耐着性子问道,“怎么提前回来了?”
无休无止,仿佛是要溺死她一般。
不一会儿,卧室的门打开了,温先生步伐轻轻地向浴室走来。藉着这昏黄的光,他瞧见了某人的脑袋从门缝里缩了回去,门稍稍掩合了一下,大抵是被冻得。他将步伐尽量轻到悄无声息的地步,趁她的警觉性不够高的时候,一把推门而入。
知道温先生这是在挖苦自己,温远瘪了瘪嘴:“说了不是故意的嘛,别那么小气。”
“为什么?”温远扁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