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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文宴腰间凉飕飕的,还在冒血,他没去止血也没想求救,只是低头抱着怀里的女人心有余悸。</p>
那把刀如果没被他挡掉,恐怕要正好插在她心脏的位置,就凭这把刀的长度厚度,心脏只要中刀神仙难就。</p>
他气到眼睛发红,“你他妈……你瞎跑什么?!”</p>
女人一脸迷茫,脸颊烧得红彤彤的,小声回答:“我听到有人要打你啊,是陆文宴追来了吗?我们快跑吧……”</p>
“……”</p>
陆文宴一阵晕眩,腰间的伤口还在不断的流血,他暗暗咒骂自己,为什么会下意识地跳出来替这个女人挡刀。</p>
要不是还要带这个女人回去认罪,帮林琪洗脱嫌弃,否则闻清即使真要被人被人捅死他也根本不会皱一丝眉头。</p>
“你受伤了?”</p>
刚才水里那一通折腾,只是短暂地帮她褪了些温度,现在高烧又卷土重来,烧的她意识有些模糊,只是呆呆拉着他的蓝色睡衣,执拗地问:“你受伤了?你流血了吗?”</p>
陆文宴心头烦躁,低声吼道:“闭嘴。”</p>
不过他也没想着跑了,只是拖着女人靠墙站着,静静等着景申。</p>
“陆文宴打伤你了吗?你不要再见他了,他疯了,要杀了你……”她胳膊软软的,像要堵住他腰间的伤口,“你别死好吗?你别死,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p>
血越流越多,他眼前一阵阵发黑。</p>
“闻清,别费力演了,演得你自己都信了。”他嗤笑一声,“还是又想要了?”</p>
“要……要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