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幅被毁的画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就架在那儿……

男人双眸一沉，“怎么回事？！”

“这……”

“说！”

女佣被这一声低喝被吓得一激灵，眼泪不自觉的往下掉，“我，我也不知道。”

“你们在外面吵什么？”

女佣正哭着，沈曼轻柔的嗓音突然打破了僵局。

“太太。”女佣抽泣着，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楚西棠。

沈曼立刻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了，摆了摆手说，“没事，我来解释。”

闻言，女佣总算止住了眼泪，感激道，“谢谢太太。”

沈曼目送着女佣离开后才凝眉开口，“你明知道跟她不可能有关系，迁怒她做什么？”

“谁做的。”

“你在乎吗？”她不答反问。

楚西棠面上闪过一瞬的不自然，但很快掩饰了下去，正色道，“你好歹也是名义上的楚太太，这是楚家，轮不到别人给你使绊子。”

沈曼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微微愣了一下。

仿佛是注意到她眼神的变化，男人更加冷漠，“别误会，我只是不想你待会儿去跟爷爷告状，免得惹得他过个生日都不痛快。”

果然，还是因为老爷子。

沈曼捏了捏手心，压下那份期待，故意问他，“那你觉得，谁会有这个胆子在楚家毁了我的画？”

男人先是沉默，紧接着脸色一变。

他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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