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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泽言脑袋嗡嗡作响，无暇思考，满脑子只有三个词——

心智不全，瞎了，哑了。

院长看着他出神的模样，喊了几声，“傅先生？”

傅泽言回过神，才恢复了神色，“她是怎么来的？”

“她啊。”院长对小瑜似乎额外的了解，耐心的说道，“她是一个女生送来的，长得挺漂亮的，她是她是路上碰见了她，怕她被流浪汉欺负，所以才送过来，还给了我们一笔钱，让我们好好照顾她。”

“女生？”傅泽言抓到了重点，立刻追问，“你认识她吗？叫什么名字？那之后还来过吗？”

院长被这一连串的问题给砸晕了，好半天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傅泽言也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了，这才理智的正了正色，强行解释，“我只是觉得现在这样的人不多了，想看看有没有机会交个朋友。”

院长一脸了然，笑了笑，说，“我也不认识她，叫什么她也没说，但后面是来过几次，都是来探望小瑜的。”

傅泽言心一紧，“她多久来一次？”

“这……就不知道了。”院长回忆了半天，都没想起来，“她来的不规律，一开始来得多，再后来就不常来了，说工作忙，人在外地，跑不了这么多趟。”

“上次？应该是去年了，她来的时候瘦了好多，这么一年轻的姑娘，恐怕还是工作太累了，我还特地叮嘱她不用操心，我们照顾小瑜，让她安心上班。”

院长说了一会儿，因为还有其他的事要忙，所以只好找了个人陪着傅泽言，自己先去处理事情去了。

傅泽言支开了意图想跟着自己，继续介绍福利院的职工，也抽空找到了小瑜。

小瑜看不见他是谁，只听到他叫了一声自己，便停下了脚步，欢喜的冲他笑。

她的笑容实在好看，干净又灵气。

傅泽言很难想象，这样的人曾经是组织一员。

“啊啊。”

小瑜听到那叫自己的人没了声，有些不高兴的撅起了嘴。

傅泽言勾唇笑了笑，牵着她坐下，“你认识许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