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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搭在椅子上的手顿了顿，随后想到什么，一脸了然后又问，“她给了你什么。”

风月含笑，“你猜。”

沈曼嗤之以鼻，“她能有什么给你的？”

按理来说白箐箐要什么没什么，如果不是他替她将背景给洗的干干净净，恐怕还不知道白箐箐身上背了多少人命呢。

风月说，“她给了我她的命。”

沈曼翻了个白眼，“一条贱命。”

风月也不反驳她，而是忽然来了一家，“想挽回楚西棠吗？”

“怎么挽回？他早就已经忘了我了。”

“我可以让他想起来。”

风月的声音很轻，但足以传到她的耳朵里。

沈曼看向了他，眼里透出了质疑。

风月身体往后一靠，慵懒的说，“别怀疑我，我能做到任何想做的事，比如在你面前塑造一个落魄后又振作的画家……”

他指的是当初她接近她时轻易获取她信任的事。

沈曼回忆起了那并不美好的回忆，一张小脸紧绷着，铁青的厉害。

大抵是猜到她在想什么，风月接着问，“你那么爱楚西棠，楚西棠又那么爱你，你们之间还有一个那么可爱的女儿，你甘心他就这样被白箐箐抢走？”

沈曼抬眸，凉凉道，“我没什么可以给你的。”

“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你在逗我吗？”沈曼听完后，一副他在胡扯的表情，“白箐箐拿命押给了你，你却告诉我你什么都不要？”

“她的命就跟你说的一样，一条贱命而已，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一开始要答应她？还做了这么多？”

“无聊。”

风月说的理直气壮，沈曼一阵想笑，“仅仅因为无聊，你就针对我和楚西棠，逼得我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