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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吧。

这样的梦，她做的太多了。

沈曼深吸了口气，不再多想，重新躺回了床上，继续睡去。

——

沈曼和风楚在拍卖会撞见的事再次传到风月的耳朵里，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发生的事让他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风楚再次被叫到跟前一番询问，风楚大大方方的承认了，随后漫不经心的提了一下，“我记得我沈曼分开后，林煜出来了，还跟她说了话。”

“说了什么？！”

“不清楚。”

风月一拍桌子，“风楚，你在挑拨离间？”

“风先生，我没有。”

“那你就应该比谁都清楚，林煜跟了我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会背着我跟沈曼见面！”

“……”

风楚选择了沉默。

风月最受不了他什么都不说的样子，催促道，“说话！”

风楚也跟赌气了一样，硬邦邦的说，“我说了风先生也不相信我，那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风月不快，“你跟我发脾气？”

“不敢。”

风楚最近似乎越来越有情绪了，让风月也很快冷静了下来，仔细的分辨一番后才恢复理智，“除了你，还有没有人看到他们对话了。”

“没有。”

那就还是他的一面之词？

风月正想着该相信谁，便听到风楚说，“不过……我看到林煜给了她一张纸条。”

风月冷眸一眯，“不知道就去查！查监控，查他的所有行踪，看看他到底跟沈曼有什么来往！”

风楚点头，“是。”

风楚的行动不慢，不过半天的时间就拿到了监控和资料，“监控里，林煜确实给了沈曼什么东西，而且我还查到，他们昨天晚上还通过卫星电话进行了谈话。”

证据确凿。

风月宛若被背叛了一样，脸都黑了，“去把林煜给我叫过来！”

林煜正好走了进来，听到这一番话莫名其妙，“风先生找我？”

林煜直接撞上了枪口，风月扭头看了过去，眼里透出了阴狠，这让林煜顿觉不妙，心里也有种不好的预感，“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