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讪讪笑了笑，“也可能，对方突然良心发现了？”

“许念，你不傻，没必要跟我说这种没用的分析。”

许念已经露出了一丝尴尬了，“那你的意思是？”

沈曼按下暂停键，再次问她，“这个人，你没有印象吗？”

许念摇了摇头。

“你可能没有，但我知道。”沈曼紧紧的盯着她，缓缓的说，“这个人，即便化成了灰我都认识！”

“说什么胡话呢。”许念迫切的说，“你在m国是待了几年，但是哪里认识这种人。”

“是啊，我在m国认识的人是不多，但如果我说这人是在国内认识的呢？”

沈曼的压迫感太强了，许念几乎无法回答，只能强颜欢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沈曼深吸了口气，终于吐出了三个字，“楚西棠。”

许念呼吸一滞，很快反应过来，立刻否认，“又说胡话了，这个人怎么可能是楚西棠了，他哪里跟楚西棠沾边了？”

沈曼笃定，“就是他。”

“沈曼。”

“许念。”沈曼打断了她，眼里露出探究，“从刚才开始我就发现你很不对劲，在看到监控的时候也一样，你……”

许念根本没办法在她面前撒谎，即便极力掩饰，还是忍不住结巴了，“我，我哪儿不对劲了？”

沈曼没说，可那双眼睛仿佛洞悉了一切。

许念额头直冒汗，自从沈曼接手了东玄之后越发的锐利，活脱脱变成了半个楚西棠，这压迫感，实在让她无法抗衡。

何况……

她还是沈曼，她根本不想骗她。

许念和她僵持了一会儿，终究是率先败下阵来，她耸拉着脑袋，不忍心却不得不带着哀求的口吻道，“你什么也别问我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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