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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猫也傻了，看着许念，始终有些不敢相信这话竟然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

“许念？”

“我挺好的。”许念说，“而且……我之前是跟莫寒哥哥有一些误会，所以才会越闹越僵，还好，现在误会都解开了。”

傅泽言抢过话，“所以呢？”

他们有误会，解开了，所以就让他走？

为什么？

许念深吸了口气，再看向傅泽言，表情仍旧带着疏离，“没有所以，我只是想说，就算你们来了我也不会跟你们走的。”

“许念！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啊。”许念回答的理所当然，她一把抱住了许莫寒的手，“我喜欢莫寒哥哥，我要跟他在一起，有问题吗？”

傅泽言被许念一个接一个的打击砸了下来，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思考。

良久，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哑声道，“你喜欢他，那我呢？”

难道他们之间的一切都是假的？

曾经那么多的事，她说忘就能忘？

他不信！

然而，在他的追问下，许念却再一次说，“我跟你的事……都过去了，你就当是我对不起你吧。”

“不！不是这样的！”

不该是这样的。

傅泽言上前一步，分开了二人，紧紧地按住了她的肩膀，用着只有她听得到的音量问道，“念念，你是不是被威胁了？你告诉我，只要你给我一点反应我都会知道的……”

许念动了动唇瓣，终究只挤出三个字，“对不起。”

傅泽言扶着她的手滑落了下来，脚步也跟着踉跄的往后退了两步。

老猫险险扶住了他，“还好吧？”

傅泽言推开他，看向许念，“许念，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真的爱许莫寒吗？你对我……就没有过半点感情？还是说……”

“我爱你。”许念说。

傅泽言双眼一亮，可还没来得及有反应，又听到她说，“可那是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