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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念约了沈曼第二天在咖啡厅见面，才刚坐下，沈曼便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她，“你跟傅泽言怎么回事？为什么好好的突然说……”

“离婚”二字在沈曼嘴边酝酿着，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出口。

许念却明白了她的意思了，微微一笑，“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我本来就喜欢许莫寒，所以现在这样挺好的。”

沈曼看着她，“你是认真的？”

许念迟疑了一点，然后点头。

“不可能。”沈曼想都没想开口否认，“如果是真的，你怎么可能一副难过的表情？”

而且……

那样子，就跟要哭出来了一样。

许念诧异，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想说自己是不是真的表现的那么明显。

沈曼看她的反应，更加确信了，“许念，你跟许莫寒在一起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

许念招架不住，捂住了耳朵，一脸的无助，“你别问了。”

“许念……”

许念不想听了，径直打断了她的话，冷漠的说，“不爱就是不爱了。”

一个人，可以真的说不爱就不爱吗？

沈曼不信。

可是，为什么？

她试图从许念的脸上看出什么，但终究什么也看不出来。

二人对面而坐，一个沉默，一个表情痛苦，谁都没有选择开口打破沉默，就这样一直僵持着，气氛几乎降到了冰点。

“泽言哥哥！”

一道娇柔的嗓音在这个时候响起，将二人的注意力齐齐转了过去。

许念远远看到了傅泽言身着着高领毛衣，外面是一件长风衣，衬的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越发肃冷，也让人难以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