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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莫寒紧抿着薄唇，长时间的陷入了沉默。

许念同样没有开口，二人仿佛就这样犟上了一样，无形之间谁都不让谁，又似乎是在等着对方认输。

不知过了多久，许莫寒发出了一声叹息。

“算了。”

闻言，许念双眸一亮。

许莫寒无奈的冲她笑了笑，说，“那就一起吧。”

许念顿了几秒，随即弯起了眉眼，点头，“好！”

“念念。”许莫寒和她相视一笑过后低下头，声音极轻的问道，“不想欠我那么多，是因为傅泽言吧。”

许念刚刚浮现在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

许莫寒从她的反应里立刻看了出来，“你不说我也知道。”

许念别开脸，“那又怎么样。”

“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我想，我如果真的死在了这儿的话，你如果什么都不知道会不会对你不公平，又或者说，对不起你。”

“呸呸呸！”许念急忙打断了他的话，“人还活得好好的呢，说什么死不死的。”

“我是说如果。”

“那也不能说！”

“不。”许莫寒摇了摇头，“要说，我觉得，我有必要让你明白一件事。”

许念努嘴，有些莫名其妙。

许莫寒接着问，“在你知道我骗你的时候，你是什么心情？”

许念立刻瞪了他一眼，仿佛是在说，那还用问吗？

“难过？伤心？生气？”许莫寒一个一个的询问，问完后自己先摇了摇头，“都不是，对吧？”

许念捏紧了手心，一言不发。

“我想，你更多的应该是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