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青很注意地听着她们断断续续的语言,结果发现自己还是一头雾水,她们的声音太低了。
小言的声音大了起来,在诉说她去阳朔的经历。然后商量着什么时候一起去,在那里住上一段时间。
涟青有些痴迷地听着,说:“小言姐,我发觉你们的生活好……”涟青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好。
“好什么?”
“你的生活好‘小资’哦!”涟青由衷地感叹。
“拜托!涟青,不要那样酸好不好,现在最让人恶心的词就是‘小资’了,过街老鼠一样地让人恶心。说得太多了,人人都在小资,就像以前的红小兵一样地‘滥’。最见不得那些自以为小资的人了,做作,矫情,自以为是,其实一个个都是些没品位的农民,不过刚进城几天,刚把腿上的泥洗掉罢了,我说是农民还包括城市里的‘农民’。”小言解释着,又所:“不然不会这样一脑儿地像苍蝇盯大粪一样地盯上去。还以为自己去吃了几次哈根达斯,喝了几瓶洋酒,煮了几壶咖啡,用了两瓶香奈尔、CD,出去旅行几次,就是小资了,恶心劲儿!”
涟青无端地遭到打击,但却对小言突然地肃然起敬起来,左一个小言姐右一个小言姐的叫得欢快。
“小言啊,不是什么小资,是个很‘小资’的‘愤青’!”沪妮笑着说。
“拜托,真的不要跟我说‘小资’,我真的厌恶那种矫情劲儿,我看着做‘小资状’的人,都会犯恶心。”小言认真地申明。
涟青更加地‘信服’了小言,突然间,她好象也变成了一个‘愤青’,和小言激烈地谈论着‘小资’的‘矫情’和‘自以为是’。
沪妮安静地听着她们说话,快乐宁静,秋平和顾鹏还在窗户外面,挑选品种繁多的海鲜。生活怎样走到今天这样的美好,让人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