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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晗听到动静,有些疑惑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鸢尾眉头微蹙,有些不悦道:“听声音像是念雪夫人的声音,只是公子平日禁止念雪夫人和玄极公子踏足梵音楼,不知今日何故。”
月晗听了轻轻的吐口气道:“多半是冲着我来的。”
这边月晗话音落下,就听房间外一众人说着话上了楼,片刻功夫就推门进来,为首的人果然是沈鸿熙的宠妾江念雪,一身绚烂夺目的沈氏标志性衣裳,只是比寻常服饰还要华贵几分,容貌精致,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灿烂夺目,一顶七宝镶嵌的孔雀开屏发冠,镶金嵌玉彰显着她的荣宠和地位。
身旁跟着沈家的二公子沈玄极,白净娇好的容颜,总透着几分阴柔,手中把玩着一串红玛瑙珠串,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身后簇拥着的是几个婆子侍女,乌压压站了一地。
鸢尾见状忙迎上来福身道:“奴婢见过念雪夫人,见过二公子,今夜大公子与少夫人的洞房之夜,不知夫人公子前来,所为何事?”
江念雪并未将鸢尾放在眼里,毫不客气的走到椅榻上坐下,漫不经心的欣赏着自己手上戴着的翡翠玉镯说道:“素闻江左宋氏大小姐仙姿玉貌,风华旷世,如今云极运气好总算娶了进来,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何等模样,竟让世家弟子如此着迷。”
鸢尾闻言忙挡在月晗前面,张开双臂讶然一副母鸡护崽的模样,一脸严肃道:“念雪夫人,少夫人嫁入沈府,洞房之夜盖头未揭,不宜见人。”
月晗坐在床榻上仔细听着,纹丝未动。
江念雪轻笑一声,发冠上的珠翠一阵乱颤:“盖头未揭,现在揭了便是,玄极,你兄长前厅有要事处理,就由你代劳吧。”
沈玄极一听顿时两眼放光,鸢尾的神色顿时变的紧张起来:“少夫人是大公子娶的妻,揭头盖岂能由他人代替。”
沈玄极并不把鸢尾放在眼里,一边大摇大摆的朝月晗走来,一边笑道:“区区歌妓之女,何需那些讲究?本公子愿意揭,那是她的福分。”
沈玄极话音落下,就要将挡在面前的鸢尾拉开,谁知鸢尾纹丝不动,一张脸阴沉的能滴下水来:“只要有奴婢在,谁也休想碰少夫人!”
“你!”沈玄极顿时被噎了一下,随后咬紧后槽牙道:“很好,我倒要看看你区区一个贱婢,究竟有几条命敢拦着本公子!”
沈玄极说完挥手就要打鸢尾,鸢尾干脆闭了眼死扛到底,就在沈玄极巴掌抬起来之际,月晗淡淡出声道:“慢着。”
月晗的出声,让沈玄极自然停了手,一旁看热闹的江念雪也将目光落在了月晗的身上,鸢尾转身,只见她伸手将盖头掀开,并从凤冠上取下来随手丢到了床榻上,然后不紧不慢的站了起来。
鸢尾忙道:“少夫人……”
月晗极其淡然的一个眼神将其止住,她用手将鸢尾挡在自己身前的手臂按了下去,对着早已看傻的沈玄极和有些发呆的江念雪道:“月晗初入沈府,不识念雪夫人,既然夫人想见我,我与夫人一见便是,何必大动干戈?”
月晗正值妙龄,况且腹有诗书气自华,与生俱来的气度以及恰到好处的淡然疏离,从容不迫的气场,直接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江念雪碾压,再加上月晗姑射神人的容貌,江念雪与其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