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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流云闻言清润如风的脸上不禁划过一抹苦涩:“若是我不在你身边不知道也就罢了,但凡我在,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实现……坐好了,我要用力推了。”
释流云说完用力推了一把,将她朝前推了出去,秋千高高的飞起,她伸出足尖踢向了高处的树叶,将所有难以言语的愁绪在一瞬间踢散于天际,取而代之的是一串清脆的笑声。
冷静如她,理智如她,她有自己的执念,若非经自己证实她不会相信,但她也有成全自己的勇气,在这一场注定无果的情殇里,她不会期期艾艾,更不会顾影自怜。
“哇,好高……少夫人,踢那个,上边那一枝……”
“少夫人,您可千万当心,一定要抓牢了……”
下面站着的鸢尾见她终于开怀笑了,竟也无比高兴的拍着手笑道。
和煦的阳光下,月晗一身七彩坠宝的白色衣衫随风摇曳,映衬着那一张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容颜,端庄秀丽中透着一种不自知的妩媚,淡若秋菊,艳胜春花。
此时秋月房间里,已然是一身坠着宝石锦衣的秋月静静的站在窗前,手里捻着一串碧绿色的翡翠佛珠,身后站着杜若。
面无表情的秋月突然淡淡的说了一声:“大言不惭。”
杜若见状不禁笑道:“夫人这是说谁呢?”
秋月看着宋月晗和释流云在一起的开心场面,就莫名的不舒服:“这个流云师也是,身为出家人,丝毫不懂得避嫌,一大早就跑来,成何体统。”
杜若了然于胸的笑道:“流云师这些日子又要照顾少夫人,又要为夫人化解体内毒素,这未央楼自然要来的勤快一些,更何况,流云师是少夫人的亲哥哥,来陪少夫人说说话,也没什么好避嫌的吧。”
秋月回头给了杜若一个冷眼:“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胳膊肘爱往外拐的毛病!”
杜若有恃无恐的温和一笑:“从前也没有谁,值得奴婢胳膊肘往外拐的不是?”
秋月嗔怒道:“瞧瞧,你也跟我犟嘴了!”
秋月说完转身回到椅榻上坐下,听着院子里月晗鸢尾开心的笑声,叹口气道:“云极这个不争气的,前些日子恨不能一天三趟的往未央楼跑,如今倒好了,自打这流云师往来未央楼,连他个影子都看不见了,他倒是放心的很!”
杜若为倒了一盏茶笑道:“从前公子来,也不是不放心少夫人,那不是不放心您吗?如今知道您不会为难少夫人了,公子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秋月听了嗔怪的反问一句:“好啊,原来在你们心里,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
杜若忙笑道:“奴婢不敢。”
秋月也并没有真生气,于是道:“他放心,我可不放心,你吩咐下去,明日中午我在蓝铃台设宴招待几位世家子弟,让云极和少夫人作陪。”
杜若会意的答应一声:“是。”
未央楼门外,沈云极立在那里看着有说有笑荡秋千的三人,身旁的子睿不安道:“公子,您还不准备进去吗?”
他静静的注视着月晗,清淡的声誉道:“这是她自江左大婚那日,到今天为止最开心的一天,我从未见过她如此动人的笑容。”
子睿看着自己面前这个“望妻石”的公子有些无奈道:“公子,那少夫人她怎么着也是您的少夫人呀,自己的媳妇不开心自己不哄,等着别人哄,公子您是不是傻……”子睿拉着长音,看他不善的目光杀来,立马改了话音:“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