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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晗见沈鸿熙依旧将自己错认,忙推着他说道:“家主,您醒醒,我不是您的兰妻,我是月晗!”
沈玄极也忙说道:“是啊父亲,这是少夫人!”
沈鸿熙根本不予理会,不仅没有因为她的抗拒回避而放开她,反而将她一把抱住,这让月晗和沈玄极都大吃一惊,她挣扎着想要将沈鸿熙推开,沈玄极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滚,滚出去!”沈鸿熙紧紧抱着她醉醺醺的朝沈玄极怒吼一声,沈玄极在一瞬间的愣怔过后,转身出了房间并将房门带上,但他并没有离去,而是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一脸阴笑的勾了下嘴角。
“家主,您放开我……”
面对她的挣扎沈鸿熙置若罔闻,一边悲不自胜的喊着“兰妻”一边跌跌撞撞将她推倒在了床榻上,她一瞬间吓坏了,但又不敢高声呼救,若是被府上人知道岂不是要天翻地覆,所以她只能拼命的挣扎。
沈鸿熙将她压在床榻上,一双通红的眼睛含泪望着她,声音悲痛道:“兰妻,我知你恨我,所以在梦里都不愿再见我一面,你恨我怨我我都不会怪你,我只求你这一次不要再离开我!”
她听沈鸿熙这么说,顾不得挣扎忙问道:“兰妻是谁?”
沈鸿熙用手温柔的抚着她的脸颊,心痛不已道:“兰妻,你真的要狠心忘了我,忘了我们的曾经吗?你难道忘了我们烟波画船初相遇,你难道忘了我们丹漪河上定终身,你难道忘了那年渡口你亲手写下《雁丘词》,一曲清歌送我离开,这些你难道都忘了吗?还有这些兰花,这都是你曾最爱的呀!你当真要全都忘记吗?”
在沈鸿熙肝肠寸断的声音里,她的一颗心跌入了无尽的深渊,丹漪河烟波画船,亲手写下的《雁丘词》,最爱的兰花,她实在想不出这个兰妻除了夕秀还能有谁!
她趁沈鸿熙深陷回忆不能自拔之际,用力将沈鸿熙推开自己翻身爬起来下了床榻,转身问道:“所以,那张琉璃锦真的是出自你手?”
沈鸿熙从床榻上爬起来,身子摇摇晃晃稀里糊涂道:“琉璃锦?原来你还留着,原来你都记得,你记得琉璃锦,记得我们!”沈鸿熙一边说着一边朝她走来,她忙警惕的后退躲避。
沈鸿熙接着道:“终究是爱而不得,错失太易,当日若我早一点给你下聘迎娶你过门,就不会发生后面的这些事情,就不会让你在得知我另娶她人时伤心绝望的离开,你就不会另觅他人,你就不会惨死,我也就不必承受这覆水难收的悔恨与折磨!”
沈鸿熙话音落下,在她深陷错愕之际,再次扑向她将她重新抱住,此刻的她早已忘记了挣扎,忘记了抗拒,整个人呆若木鸡,脑海里都是每一场梦里无比惨烈的浓烟烈火,都是她恐惧害怕,无助的叫着娘亲!她一直以为夕秀的死只是个意外,却不曾想竟隐藏这这么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直到沈鸿熙带着浓烈酒气的吻倾覆下来,她才猛然惊醒,拼尽全力猛的将沈鸿熙一把推开,沈鸿熙不慎连着倒退几步撞向了花架,伴随着“啪”的一声,花架上一盆兰花随之落地,白玉的花盆被摔的粉碎,一盆兰花就此香消玉殒。
她仓惶间转身奔向门口落荒而逃,在跨出房门之后才发现,沈玄极一直站在房门口,她忙收敛神色,将所有的惊慌失措和胆战心惊极力压下,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声音带着罕见的冰冷道:“今夜的事,你敢跟任何人走漏半个字,你知道后果!”
沈玄极不傻,公公和儿媳搅合在一起,这件事一旦捅出去就是滔天大祸,即便沈鸿熙再偏袒他,不死也得脱层皮,他可不会傻到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反而想到沈云极捧在心尖上的人,背地里跟他的亲爹有一腿,沈玄极就莫名的开心甚至是兴奋,于是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道:“少夫人放心,此事绝对不会让第四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