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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察到腰间的异样,抬眸去看释流云,释流云只是平静的看了她一眼道:“作为一个修行人,休息是最无关紧要的事,你不必放在心上。”
释流云一个看似寻常的眼神,她便已心中明了,没等她答复释流云,房门被推开,一个景氏的侍女走了进来,见她已经没事,不冷不热道:“传家主的话,请二位前往孤云台相见。”
月晗闻言与释流云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彼此,释流云神色温和平静道:“走吧。”
月晗点点头,与释流云二人出了房门,跟随侍女往孤云台走来,行至半路,正好与柳家三姐妹相遇,释流云双手合十行了礼,月晗朝柳金风恭敬福身道:“见过柳家主。”
柳金风颔首致意,柳玉露忙拉了月晗的手臂关切道:“月晗,你昨夜去了哪里?景知焰那个混蛋有没有为难你?”
月晗微微一笑道:“我没事,不过是将我和流云师关了一夜而已,并未为难。”她说着,目光不经意间掠过柳银霜,见柳银霜神色黯然,一脸憔悴,浑身上下透着死气沉沉,因此有些诧异道:“银霜小姐看着精神不大好?可是身体不适?”
柳银霜见问及一时尴尬中夹杂着几许幽愤,怔怔然有些语塞,柳玉露忙说道:“二姐昨夜受了风,今日精神不大好,过了今日休息两日便好了。”
月晗将信将疑的点点头,没有再追问,这时身后宋君儒与杏林寺僧众并沈氏及他几大世家也都陆续走来,月晗转身装作无意的扫了沈云极一眼,见沈云极虽然看上去面色很是憔悴,但比昨日好了很多,因此也放心不少,正好宋君儒过来一阵紧张关心,她便安心与宋君儒说话,没有再去理会沈云极。
释流云亦与释清源行了礼,入了杏林寺的队伍,众人各归各家,一起朝着孤云台走去。
鸢尾走在沈云极身边,隔着人群见月晗安好,并听闻一夜未归,于是压低声音对沈云极道:“公子可瞧见了,少夫人一切安好,公子也可以放心了,至于昨夜相邀之事,只怕其中有暗藏玄机。”
沈云极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月晗,见她神色如常并无任何异样,悬了一夜的心才总算落下,如今听鸢尾如此说,他微微点了一下头,没有再说什么,对于此刻的沈云极而言,他只希望月晗能够安然。
长门事,准拟佳期又误。蛾眉曾有人妒。千金纵买相如赋,脉脉此情谁诉?君莫舞,君不见、玉环飞燕皆尘土。闲愁最苦。休去倚危栏,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
孤云台地如其名,是青川景府所坐落的山巅之后的一座孤立山峰,山峰只有一条吊桥与景府的山巅连接,吊桥下是一片云海苍茫,覆盖着深不可测的深渊。
众人行至吊桥边都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望着自云海中延申出的幽长吊桥,心底的恐惧油然而生,柳金风生性刚毅果敢,如今看此情景,不由出声道:“这孤云台是什么地方,景知焰把我们带到这里究竟要做什么!”
柳金风话音落下,回应她的不是带路的侍从,而是自身后而来的景知烁:“孤云台是青川最为奇绝的山巅,你们能够登临,是你们的福分!”
景知烁说着话来到众人近前,望了一眼看不到头的吊桥,一脸纨绔的接着道:“怎么不走了?是怕了吗?”
这时琅琊颜氏的家主高声道:“这种福分,你们自己留着就好,我们承受不起!我们走!”
颜氏家主说完,带着两个颜氏的子弟转身就要离开,就见景知烁薄唇一勾,扯起一抹森冷的笑意朝身后勾了勾手指,身后几个景氏的侍从直接抬起手中的弓箭,将颜氏的两个子弟射杀,众人见状,顿时陷入了紧张恐惧的混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