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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知焰下意识伸手抓住了她握着短刃的手,再次抬眸望向了她声音中带着苦涩:“宋晞瑶,你明知这一切非我所愿!”
晞瑶素净沉寂的脸上狰狞在蔓延:“可是他们死了,都因为你!”
景知焰抓着她的手向前走了一步,她下意识后退了半步,景知焰的声音里带着不言而喻的隐痛,夹杂着几许的委屈:“明明是他们毁约在先,尽管如此,我从来都没有想要伤害他们!”
晞瑶的一双眼睛里爱与恨在交战,最终却是两败俱伤,她有些嘶哑的声音低吼道:“你说你没有想要伤害他们,可是他们都死了,且都死在了你的手里!你的双手沾满了我至亲的鲜血,你要我怎么原谅你,怎么无视这鲜血淋漓的事实!一夕之间,我什么都没有了,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一无所有!景知焰,所有的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少年时的爱恨,鲜明且浓烈,爱的清澈,恨也清澈,带着赴汤蹈火的决绝。
景知焰面对晞瑶的极端,激荡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他承受着腹部的疼痛,一把将晞瑶推倒在床榻上,就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景知焰便俯身压了上来。
她握着短刃的手依旧被景知焰扼制着,只剩下另一只手挣扎着试图想要将景知焰推开,景知焰用另一只手将她挣扎的手压在了枕头的一侧,一双鹰鸷的眼睛注视着她,低沉的声音说道:“如果只有我的死,才能解你心头的恨,也罢,这条命我可以给你,但是你,这辈子,下辈子,也只能做我景知焰的女人!”
伴随着景知焰话音落下,一阵猝不及防的吻狂风暴雨般落了下来,晞瑶的脑海在一瞬间变成了空白,整个人僵在了床榻上有些不知所措,景知焰的吻带着霸道的掠夺和侵占,势必要将她吞并。
她回过神来拼尽全力的挣扎着,最后狠狠的咬了景知焰的舌头,景知焰吃痛才直起了身子,她趁机坐起来一把将其推开,同时腹部的短刃也被拔了出来。
景知焰一只手捂着伤口,一只手抹了一下嘴唇边的血看了一眼,邪魅的脸上恢复了如常的倨傲与玩世不恭,起身下了床榻对她说道:“晞瑶,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纵然你的用尽余生来恨我,我也不要再失去你!”
景知焰说完转身离开,当房门再次被关上,她蜷缩在床角用手臂环抱着自己,眼泪如决堤的洪水,再也止不住的奔流而出,低声的哭了起来。
她是爱景知焰的,即便到现在依然深爱着,这爱意已经深入骨髓,同时她也深恨景知焰,正如她所说,她身边的至亲都是被景知焰杀害,这恨亦深入了骨髓,爱的极端,恨亦极端。
接下来的这些日子,景知焰再没有来找她,自然她也想尽了各种办法想要离开,最后都不出意外的以失败告终。
转眼十多天过去,这日景府突然发生了失窃,且盗贼顺利逃离了景府,仔细盘查之后发现,盗贼竟然是景知焰当日从敦煌沈府带回来的侍女中的青黛,而失窃的东西,则是当初宋月晗留在了景府的紫檀琵琶。
景知焰勃然大怒,下令派人下山沿途搜查捉拿,虽然只是一把琵琶,但动静闹的特别大,鸢尾受了景知焰的嘱托,怕晞瑶因这件事着急特来安抚,彼时,晞瑶正坐在床榻上,用手帕擦拭着手中光亮如新的短刃,对于鸢尾的到来,眼睛都没抬一下,一张冷脸从内冷到外:“人都被他逼的投江了,落得个尸骨无存,现在因为一把琵琶闹出这么大动静,虚情假意作戏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