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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极虽然牵动了体内骨钉,让他的功夫锐减,但对付这几个人还是搓搓有余,一人趁沈云极不备操着短刃置扑宋月晗,却被沈云极一个转身,玉箫穿心而过,操着短刃的手还没来得及落下,整个人就僵直在那里一动不动。
沈云极的一招一式堪比禅舞唯美至极,可就是这样唯美的禅舞里,却裹挟着鲜血淋漓的杀伐决断,看着一个个扑上来的人在这唯美的打斗中接二连三的变成了雕塑,或站立,或下跪,脸上的表情都未来得及更换,一个个就被玉箫贯心当即毙命。
沈云极强忍着体内骨钉的疼痛,一口气将十几人就地正法,此时围观的百姓多数已经四散逃离,有胆大的也被吓傻在原地。
月晗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从未看到过这么多人在自己的眼前毙命,一张脸惨白,已经说不上话来。
了结了最后一人,沈云极潇洒飘逸的收了玉箫,转身回到她身边,看着她被吓傻的神情,被吓白的脸,用一只手臂将她揽入自己怀中,轻柔的抚着后背道:“不怕,没事了,我们这就回去。”
她此刻双腿如同灌了铅,沉重到迈不开步,沈云极见状,微微勾了下嘴角,正要将其抱起离开,一个没撑住,一口血呕了出来。
月晗这下彻底回过了神,动了动僵硬的四肢慌乱的扶住沈云极,前所未有的紧张害怕道:“云极,你怎么样了?”
看着她如此紧张自己,沈云极用手指抹去了嘴角的血渍,温柔一笑道:“我没事,你别怕,不过是牵扯了旧伤不能抱你回去,你扶我回去可好?”
她忙点点头,抓了沈云极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自己的手臂搂了沈云极的腰,说道:“好,你别用力,靠着我,我们这就回去。”
沈云极一手紧紧揽着她的肩,一手拎着滴血的玉箫,冰清玉润的脸上带着不自知的深情与满足。
二人转身离开,身后断气的雕塑接二连三的应声倒地,一声声沉闷的响声撞击在宋月晗的心里,慌乱无章的步伐,早已出卖了她强装的镇定。
宋月晗是真的被吓坏了,她看惯了沈云极隐忍淡漠的一面,却不曾想他更有如此雷霆万钧杀伐决断的一面,在这份害怕中,有身陷困境时的恐惧,有亲眼目睹鲜血淋漓时的胆战心惊,更多的是对沈云极这个平日里清冷淡漠神仙般人物的不可置信。
月晗带着沈云极安然无恙的出现在沈府门前时,沈鸿熙和沈玄极父子也刚好回来,同时从沈鸿熙马车上下来的还有柳银霜,而月晗之前乘坐的马车跟随在其后,鸢尾和紫苏从里面出来。
沈云极松开了她,朝沈鸿熙恭敬的行礼道声:“家主。”
月晗惊魂未定,好在鸢尾紫苏急忙来到身边,在二人的提醒下也算全了礼数,沈鸿熙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打了个来回,最后冷哼一声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不赶紧回去,等着在这里丢人现眼吗!”
沈云极微微躬身答应一声,带着众人跟随沈鸿熙进了沈府。
秋月原本是要在未央楼邀请沈云极宋月晗赏月,谁知二人入夜未归,秋月担心不已,终于得知二人安然无恙,这才将一颗心放进了肚子里,于是命人将准备好的酒菜送到了梵音楼沈云极的房中,便取消了赏月的计划。
月晗将沈云极送回房间,安排子睿紫苏留下侍奉,自己由鸢尾陪着回了自己的房间,大夏天全身冰凉的月晗洗了一个热水澡,在温热的水里,被吓的失去的知觉才慢慢回温。
鸢尾看着她身上的抓痕,心有余悸道:“亏得公子出现的及时,若不然此番定是在劫难逃。”
她幽幽的吐了口气,迫使自己的思维从那混乱和血腥中抽离出来,闭上眼睛道:“我从未想过,她竟如此心狠,如此不折手段。”
鸢尾有些没明白,问道:“少夫人,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