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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流照话音未落,景琨皓的房门突然打开,景知焰一身萧然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托着那一方白玉印玺,轮廓分明的脸上冷傲中透着霸道,一双丹凤眼缓缓抬起,神色气场无不昭示着那一如往常的嚣张跋扈。
景知焰站在台阶上,冷眸俯视着众人,寒霜裹挟着的声音漫不经心道:“侯爷临终之时将这骊渊侯的玉印交给了本公子,从今日起,本公子便是执掌玉印的新一任骊渊侯。”
众人一听大吃一惊,不约而同的互相看了几眼,柳玉露出声道:“你并无圣旨下诏封赏,又无骊渊丹书任命,光凭玉印,如何能自行封侯?”
景知焰嘴角一勾,桀骜不驯的脸上顿时浮上了一层深不可测的寒意,冰冷的声音道:“本公子有玉印在手,便是骊渊侯,这骊渊界有谁不服,大可以明目张胆的站出来,本公子定会让他心服口服。”
柳玉露还想说什么,被柳银霜一把拉住,低声道:“三日后就是骊渊问鼎,到时候几大世家家主都会前来,一切自有家主们定夺,你何必此刻强出头!”
月晗并没有理会柳银霜,秋水般的眼睛抬起注视着景知焰,声音不急不缓道:“景知焰,没有我的骊渊丹书任命,你即便手握玉印,骊渊界都不会承认你这个骊渊侯,即便闹到御前,你也讨不到便宜。”
景知焰勾着一抹冷笑道:“骊渊丹书?你放心,本公子要的东西,自然都会得到,包括你的骊渊丹书。”
众人闻言,目光在一瞬间都投向了月晗,月晗微微拧眉,一双眼眸越陷越深,随后用异常平静的声音道:“从我手里得到骊渊丹书,你休想。”
景知焰并没有因月晗的拒绝而发怒,反而漫不经心道:“且让你们再过上三天的自在日子,这三天当中最好把想说的话说了,想做的梦都做了,免得三日后再没有机会,到时候可别怪本公子没提醒你们!”
景知焰说完,转身回了房间,房门在一瞬间重新闭上,站在院子里的几个人顿时觉得双腿有些发软。
柳银霜更加惶恐道:“这可怎么办,景知焰可是出了名的活阎王,只怕这次凶多吉少了!”
柳玉露也有些胆怯道:“要不我们现在走吧,离开青川去跟各家家主汇合,然后再一起商讨应对之法。”
释流云眉目微敛道:“景知焰将我们设法困在景府,只怕早已别有居心,如今他怎么可能放我们离开?不仅如此,只怕他还会用我们几人来要挟前来参加骊渊问鼎的几位家主。”
释流云的猜测果然没错,就在月晗几人在惶惶不安中度过了两日之后,第三日一早,景府的山脚下,景知烁就带着景氏的人将前来参加骊渊问鼎的几大世家家主拦了下来。
“我景氏家主两日前不幸撒手人寰,景氏上下正在守孝之中,众位家主前来,还请只携带至亲家眷上山,其余所携带护卫侍从,就请在山下城中的客栈休息等候吧!”景知烁颐指气使道。
众人闻言一惊,宋君儒眉头紧锁道:“侯爷归西了?”
景知烁一听当即怒斥道:“呸,什么叫侯爷归西,侯爷现在好好的在府中摆好酒席等着众位呢,归西的是我景氏的家主,是我们侯爷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