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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床榻上已经变干了的血迹映入他的眼里,那颜色却如同一把利刃扎在了自己的心上,景知烁自然也猜到发生了什么,于是不等景知焰说话,转身一脸阴冷的对老鸨道:“谁干的?”
老鸨从二人的神情变化也看出了端倪,明显意识到气氛不对,因此战战兢兢道:“是,是两个伙计……”
景知烁冷哼一声:“很好,丽娘,你可摊上事了!你现在最好将跟晞瑶小姐有关的人都找来,若不然,仔细你和你这桃夭楼活不到午时三刻。”
老鸨一听景知烁都称晞瑶为小姐,整个人顿时凉了半解,这哪里事摊上事,这是摊上大事了!因此忙不迭答应一声,转身慌不择路的跑了出去。
景知烁转身看着盯着床榻隐隐发抖的景知焰,有些不安中带着隐隐的担忧道:“大哥,你,你还好吧?都怪我,早知道昨夜就应该将那些画卷都看完的……”
“出去……”没等景知烁的话说完,景知焰冷不丁的说了一句,景知烁当即一愣,随后识趣的一边后退一边说道:“大哥,你放心,我这就替你把这些杂碎处理了……”
景知焰纹丝不动,幽冷的声音带着暴风雨前的宁静道:“不用,滚!”
伴随着景知烁从房间里离开,房间里的空气顿时变的如同胶着般凝固,景知焰握着画卷的手在压上胸口的一瞬间,一口血喷薄而出。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畅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景知焰从来都不是一个心大的人,他的杀伐决断冷酷无情,无不昭示着他气量狭小倨傲自负的性格,如今面对自己放在心尖上奉若至宝,自己都舍不得碰的晞瑶,却惨遭别的男人蹂躏,他没当场气死已经算是命大。
他隐忍着胸口激荡的气血翻涌,将地上的衣衫并床榻上染血的床单一并收好,抱着出了房门朝着桃夭楼的前厅走去。
由于正是清晨,桃夭楼正是最清闲安静的时候,景知焰从后院踏入前厅时,本来已经回了景府的鸢尾,得知桃夭楼出事后,带着几个侍女侍从匆匆赶来,正好从门口进来,景知焰在看到衣着整齐干净利落的鸢尾时,眸色微微一滞,随后自然的将怀中衣物递给了鸢尾。
鸢尾忙伸手接过,带着人安静的站立在一旁,看着怀里衣衫不禁皱眉。
此时的大厅里,老鸨带着两个伙计并那个将晞瑶卖入桃夭楼的尖下巴男人,正站在一旁瑟瑟发抖,整个青川上至王侯显贵,下至叫花子乞丐,没有谁不知道青川景氏的手段,也没有谁不知道以活阎王著称的景知焰,如今几个人站在那里,死都不敢想会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