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晞瑶眉目深沉,略一思索道:“丽娘,你先带几个人去府衙那边守着,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到。”
“好,我这就去!”丽娘以为晞瑶要去找景知焰,因此忙答应一声带人离开,晞瑶亦匆匆的出了桃夭楼坐了马车离去。
彼时的青川府衙大门外,已经挤满了围观的人群,高家的人抬着高掌柜的尸身正对府衙大门摆放,所有随行的人都披麻戴孝一身孝服,又是击鼓鸣冤,又是哭天喊地。
而围观的人群里外,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正停靠在路边,马车里沈云极闭目静坐,旁边的子睿正撩起车窗的帘子,观察着府衙里的一举一动,忽然看到丽娘带着几个伙计匆匆赶来,子睿忙说道:“公子,来了,桃夭楼的老鸨带着伙计来了。”
沈云极缓缓睁开了眼睛,璞玉般的脸上是千古如斯的清冷:“为了一个烟花女子,竟值得让桃夭楼的老鸨不惜倾家荡产动用万两黄金去搭救,若说这花魁没有什么背景,只怕没人会信。”
子睿听了亦不禁唏嘘道:“公子说的是,万两黄金,这得买多少个花魁,更合况只怕这桃夭楼都不值万两黄金吧!而且三天的时间能筹够万两黄金,实在是太不简单,太不寻常!”
只是沈云极哪里知道,他口中万两黄金买命的人,正是他口中此生的唯一的妻呀!
彼时的府衙大堂府衙大人已经升了堂,月晗跪在大堂上,与高家所谓的堂哥堂弟对质,月晗依旧是将事情如实相告,并对杀人挖心一事供认不讳,事情简单明了,奈何高家人并不接受这一供词,义正词严道:“大人,草民的兄弟虽说是酒醉无礼,可是堂堂七尺男儿,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怎么可能轻而易举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说杀害就能杀害的?更合况杀人掏心,手端如此残忍,又怎会是一个烟花妓女该有的手段和心性?草民以为,除非这女子有什么帮手,或者说这女子本身就是借烟花妓女隐藏身份的杀手,请大人为草民作主,还我兄弟一个公道!”
月晗并不知道事情有变,如今一听这男子的话,心里不禁咯噔一下,顿时预感到了事情不简单,于是对男子道:“若是在一个人毫无防备的情况想要将其杀死,难不成还需要施展什么绝世武功?你说杀人掏心手段残忍,试问,我人都杀了,掏颗心算什么?没将他大卸八块已经是对他的仁慈!”
“你!”高家人被月晗怼的一时有些犯不上话来,想到高掌柜对晞瑶的侵犯,月晗古井般的双眸里恨意越来越浓,她逼视着男子接着说道:“你即说如此作为,不该是一个烟花妓女该有的手段心性,那你倒是说说,烟花妓女该是怎样的心性?难不成就该被你们这些色胆包天的狂徒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被凌虐致死亦无动于衷吗!”
月晗自从自首到现在,对于案情一直都是供认不讳,平静的配合,从未像此刻言语激荡,羸弱的身躯散发出的强大气场,莫名将人震慑。
男子无言以对,却依旧不依不饶:“大人,这女子巧舌如簧,一看就是居心叵测蓄谋已久,请大人为草民作主,将其严审查出背后指使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