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宋月晗憋着胸中一口气,一连将众多王孙公子尽数喝的东倒西歪,而她虽然看似端然的坐在桌子旁,手臂撑在桌子上,清瘦的身影脊背依旧直挺,但双耳被烧红般的滚烫,以及原本秋水般的眼眸里,眼底都是一片猩红,无不昭示着她拼尽全力强撑着的醉意。
宋月晗的心里都不禁佩服自己,曾经的一杯倒,竟也有今日的千杯不醉。
永宁看着月晗一人喝倒了一片,心情越来越不愉悦,她站在月晗面前,居高临下一脸冰冷道:“倒是小瞧了你,没想到你竟有如此酒量!”
她仰起脸,迎上永宁敌对的目光,强撑着汹涌的醉意道:“郡主,你想不到的事情多的去了,你跟我争云极,若是我宋月晗不放手,凭你使尽手段,耍尽心机,你都休想得到云极对你一丝一毫的青睐。”
她的这一句话,无疑激起了永宁心底积压着的妒火,永宁伸手掐住了她的双肩,逼视着她声音里都是愤怒:“宋月晗,你凭什么这么说,你已经沦为阶下囚,生死都由不得你自己,你还有什么资本在我面前猖狂!”
月晗酡红的脸颊带着不自知的妩媚,浅浅勾唇更是潋滟生辉:“生死由不得我,是因为我不想死,而我在你面前猖狂的资本,是因为我入了云极的心,而你却未曾入过他的眼。”
“凭什么,凭什么!我永宁堂堂安平郡主,还不比你一个歌妓之女吗?真是可笑!”永宁彻底被月晗的话激怒了,抓着她的双肩一顿摇晃,而这正是月晗想要的,毕竟,她逆来顺受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少遭些罪,若是这样还躲不过欺人太甚,那她的爪子也不是用来装可爱的。
她用手拂开了永宁抓着自己双肩的手,古井般的眼睛桎梏着永宁的双眼,幽幽道:“你不仅在云极的心里比不过我的位置,就是这饮酒,你也同样比不过我的酒量!”
永宁冷笑一声:“可笑,既然你如此不要命,本郡主就如你所愿!来人,上酒!”
永宁话音落下,有侍女又为端上了好几壶酒,永宁拎了一壶在手,对月晗道:“宋月晗,本郡主饮酒的时候,只怕你还在丹漪河上玩水呢!”
永宁说完拎着酒壶一仰头,就着酒壶将一壶酒一口气灌下,随后用衣袖抹了一下下巴的酒水,重新拎了一壶放在月晗面前,接着道:“来,不是要比吗?喝呀?”
月晗伸手抓住了酒壶,已经喝大的她已经连酒壶都拿不稳,但她心里脑子里却很清楚:“郡主何必跟我一个歌妓之女,阶下囚一般见识?纵然你喝赢了我,你也不光彩。”
永宁怒道:“可我输给你,更不光彩!你少废话,赶紧喝!”
月晗闻言微微勾唇,撑着桌子将一壶酒灌下,此时早已被烈酒麻醉的月晗,根本已经喝不出酒的味道,所谓喝醉的人,再喝多少杯都是一样的了。
永宁被激怒,带着满腔怒火妒意与月晗一较高下,她喝的酒是冲动下的赌气酒,而月晗喝的是有目的的理智酒,因此,永宁酒量再好,很快也醉的东倒西歪,而月晗虽然早已醉的一塌糊涂,但她超乎常人的心性和理智,硬是让她撑到了最后,在这一场鸿门宴上,熬成了“独孤求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