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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听都有些不相信,应王道:“禅师,永宁痛的这么厉害?只是受了寒?那她头痛的顽疾可能根治?”
释流云恭敬合十道:“不错,郡主头痛确实只是因寒气所侵,至于王爷所说的旧疾,恕贫僧学医不精,并未诊出。”
众人一愣,永宁也在一瞬间掠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尴尬,随后就又开始大喊大叫起来:“父王,我好痛,你让流云师快想办法为我止了疼痛才是……!”
应王本就时个女儿奴,如今听永宁痛苦的叫了一个晚上,早已方寸大乱,于是忙抓了释流云的手腕道:“禅师,不管如何,您先想办法让她少受些疼痛啊!”
释流云明知永宁装病,但又不知道永宁居心何在,因此一时有些拿捏不稳,永宁看他迟疑,对应王道:“父王,您倒是快求求禅师呀!”
应王被永宁催促的一阵慌乱,抓着释流云着急道:“禅师啊,你看这,你快想想办法呀!”
释流云见自己若不有点作为无法收场,于是嘴角微微一勾,一脸正色道:“既然郡主疼的如此厉害,那贫僧只能为郡主扎上几针止疼了。”
永宁一听要扎针,在一瞬间停止了哭喊,释流云见果然生效,于是接着道:“郡主以为如何?”
永宁迎上释流云那月色般沉寂的目光,一咬牙道:“那便有劳禅师了!”
释流云闻言一怔,他本是想吓唬永宁就此打住,但没想到永宁竟然顺竿爬,一时心中疑惑不已,应王哪里知道永宁装病,如今见永宁同意扎针,忙催促释流云道:“还请禅师速速施针,以解小女疼痛。”
释流云无计可施只能答应,随后有侍女取来了针包,释流云坐在床榻边开始为永宁用针,就在他刚将两枚银针刺入永宁头部的穴位,永宁对应王众人道:“父王,流云师真是医术高超手到病除,我已经感觉好多了,你们都回去吧,等流云师为我施完针,我也就睡了。”
释流云闻言眉头一皱,当即道:“郡主既然感觉好多了,那贫僧明日再来为郡主医治,如今夜已深,郡主早些歇息才是。”
应王一听忙阻止道:“禅师且慢,难得见效,还是要辛苦禅师一并为医治好,万一一会儿再疼起来,可如何是好?”
释流云为难道:“只是入夜,贫僧留在郡主房中多有不便……”
释流云话音未落,永宁说道:“流云师乃出家之人,又是杏林寺德高望重的住持高僧,难不成还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应王也说道:“是啊,禅师大可放心为小女医治,杏林寺的高僧,品性医德本王还是信的过的,沈家主,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