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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鸿熙径直来到宴席中央站定,先将周围扫视一番,最后将目光重新落回沈云极的脸上,说道:“你藏的可够深,这些年我竟丝毫未曾发现,金如意令背后的主人竟然是你,原来你飞天楼只是你掩人耳目的幌子,本以为杏林寺一役,你已经是背水一战,不曾想竟还有今日东山再起的一日!”
沈云极闻言,将手中的青玉酒樽放置在面前的几案上,然后轻轻抖了下衣袖,将双手放置在膝盖上,缓缓抬眸,迎上沈鸿熙来者不善的目光,清冷如玉的声音道:“让沈家主如此出乎意料,我真心抱歉,今日沈家主前来,莫非只为跟我证实金如意令一事吗?”
沈鸿熙鹰鸷的双眼里恨意渐浓:“沈云极,你别以为你另立府邸,手中有些钱财,就妄图与我抗衡,只要你答应娶永宁为妻,念在你母亲的份上,从前的事,我可以不再与你计较,我也可以帮助你跻身骊渊世家,在骊渊世家以敦煌秋氏的名义立足,若不然,你这府邸如何建成,我便有办法让它如何销毁。”
在场众人闻言神色都紧张起来,沈云极却垂眸冷笑一声道:“是我在徽州说的话不够清楚吗?让我娶永宁,你可别白费心机了,我沈云极此生再不会娶任何人,至于你说的跻身骊渊世家,在骊渊界立足,那就更不劳沈家主你费心了,能不能立足骊渊世家,那是我沈云极的本事,能不能销毁这府邸,抹去敦煌秋氏,就看沈家主的能耐了!”
沈鸿熙瞪着沈云极怒意汹涌,身后的沈玄极出声帮腔道:“沈云极,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父亲是念着父子之情,才来与你好言相劝,你……”
沈玄极的话还没有说完,沈云极倏的抬眸,莫测的目光在一瞬间投向了沈玄极,冰冷淡漠的声音道:“你不配同我说话。”
“你!”沈玄极一时被堵的犯不上话来,幽暗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烈火,又是恨又是嫉妒。
沈鸿熙逼近沈云极一步,阴冷的声音问道:“沈云极,看来你是铁了心要与我作对了!”
沈云极缓缓站了起来,走至沈鸿熙面前,波澜不惊道:“我从未想过与任何人作对,不过是替我母亲拿回原本就属于秋氏的东西,不过是不愿意再受人摆布,再听之任之。”
沈鸿熙压抑着心头的怒火点点头道:“好,很好,既然如此,你也别怪我没有想要保全你!实话告诉你,你拒娶永宁郡主,应王府和永宁郡主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一个月后骊渊世家将会在敦煌举行骊渊问鼎大会,到时候圣上也会亲临,接下来的日子,你就好好想想,该如何给圣上,给应王和永宁郡主一个交代吧!我们走!”
沈鸿熙说完,带着沈玄极一行人拂袖而去,子睿及厅上众人看着沈鸿熙离去的背影,都不安的看向了沈云极,子睿更是担忧道:“公子,安平帝要亲自来敦煌,只怕是新一任骊渊侯要定音了,如果沈家主真的承袭骊渊侯之位,那我们岂不是要再等一个八年?”
沈云极转身回到椅榻旁坐了下来,神色坚定道:“这件事我自有道理你们不必担心。”
子睿接着道:“可是您悔婚永宁郡主,这件事应王府只怕不会善罢甘休,应王和郡主又深得圣上倚重,公子又该如何保全?”
沈云极微微垂眸,伸手端起酒樽饮了一口若有所思道:“不急,到时候自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