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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帝并没有见识过宋月晗的书法,如今听晞瑶这么一说,更加对未能如期再见月晗而感到遗憾,只是安平帝的心思太过善于隐藏,在场众人除了金陵郡王外只怕无人能够参透,他在片刻的恍神过后,不禁笑道:“孤虽未见过宋家大小姐的墨宝,但就眼下来看,此番书法较量,云极公子确实更胜一筹,孤判定,云极公子胜出。”
沈云极与晞瑶几乎同时朝安平帝躬身行礼,随后晞瑶退回了自己的席位,释流云亦唏嘘不已:“真没想到,他竟能将月晗的一笔字练的如此炉火纯青。”
晞瑶有些不解,随后释流云将当日在飞天楼博彩的事情告诉了晞瑶,晞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看来我这位云极表哥还真是深谋远虑不简单的很!”
此时心中最为不安的要数沈鸿熙了,沈鸿熙眼看着沈云极胜出了宋氏,由接连胜出了柳氏的骑术,比试棋艺时,沈云极一局无解的棋局将玉露困住,急的玉露满头大汗,最后只能甘拜下风。
由于以丹青为本,箭术传家的青川景氏已经不复存在,安平帝命骊渊世家中最擅长丹青与箭术的世家子弟与沈云极展开擂台比试,最终都不出意外的被沈云极比了下去。
接连几场比试,沈云极独占鳌头十分出彩,让安平帝看的十分尽兴,算是将一场平淡无奇的骊渊问鼎大会直接推向了高潮,直到最后只剩下以音律为本,禅舞传家的敦煌沈氏时,安平帝站在廊檐下看着沈鸿熙笑道:“沈家主,云极公子可是过五关斩六将,一路旗开得胜,如今只剩下你们父子间的较量,不知沈家主心中可有胜算?”
沈鸿熙的心里早已七上八下乱的很,都说知子莫若父,可沈鸿熙对眼前的沈云极却总觉得陌生的很,他猜不透沈云极的心思,看不透沈云极的实力,如今连沈云极到底有些什么手段本事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陌生,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唯一知道的就是沈云极对于音律,对于禅舞的造诣,是整个敦煌沈氏,包括他在内都无法相比的。
沈鸿熙做梦也没有想到,天生聪慧悟性极高,对于音律禅舞一学就会,一点就透的沈云极,会有朝一日与自己形成对立,偏偏这番较量的,还是他出自他手的音律与禅舞。
如今面对安平帝的问题,沈鸿熙只能硬着头皮道:“回禀陛下,有几分胜算,还是要比试过才能知晓。”
安平帝笑道:“好,那便比过,让孤好好看看,到底姜是老的辣,还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沈鸿熙压下心中的忐忑,转身看向沈云极,深吸一口气道:“云极,你当真要与我争夺这骊渊侯之位?”
沈云极对沈鸿熙语气里的示弱与暗示置若罔闻,只是斑澜不惊不卑不亢道:“沈家主此言差矣,云极并未想要争夺骊渊侯之位,云极只是不愿辜负月晗的一番苦心,只是希望可以凭借自身所学,能够当之无愧的承袭骊渊侯。”
“你!”沈鸿熙一时有些语塞,这时应王上前道:“云极公子,你要知道,沈家主到底是你的亲生父亲,你若与沈家主动手,便是忤逆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