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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知煜循着声音,将脸转向了月晗的方向,平静道:“关于夕秀夫人的死,到底是你这些年一直放不下解不开的心结,纵然你以秋月夫人的死再三说服自己,可终究还是无法对当年丹漪河火烧画舫的真相置之不理。”
月晗重新回到了椅榻边坐了下来,轻轻的叹口气垂眸道:“父亲临终前曾亲口告诉我,我娘亲的死确实是被沈鸿熙所害,我也一度坚定的认为,沈鸿熙口中的兰妻就是我娘亲,可是直到秋月夫人临终前,沈鸿熙却只字未提及我娘亲,反而承人兰妻实则是朝华夫人,可是我娘亲的手里确确实实握着沈鸿熙独有的七彩琉璃锦,我真不知道,这中间到底是怎样的纠葛,我娘亲的死,到底是因何造成。”
景知煜听完,陷入了片刻的沉默,而书案前写字的宋愿却将这些话一字不落的都听了进去,并且结合白天在茶楼听到关于朝华夕秀的故事,快速的运转拼凑,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
宋愿放下了手中的笔,对月晗道:“娘亲,我写完了。”
月晗的神思再次被宋愿所拉回,她望着宋愿温柔一笑说道:“好,等娘亲跟舅舅说几句话,然后给你洗漱准备睡觉。”
月晗说话的功夫宋愿已经来到其身边,宋愿抬脸望着月晗乖顺的点点头问道:“娘亲,那阿愿可以跟娘亲和舅舅一起说话吗?”
月晗听了微微一怔,温柔问道:“阿愿想跟娘亲说什么?”
宋愿在一瞬间将目光投向了景知煜,见景知煜并没有任何反应,才拉了月晗的手接着道:“娘亲,阿愿刚才听娘亲和舅舅说起了白天在茶楼说书先生所讲的朝华和夕秀夫人,同时娘亲又提及了娘亲的娘亲,阿愿猜想,那位沉鱼落雁的夕秀夫人,是不是就是娘亲的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