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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愿听到这里干脆坐了起来,认真道:“这些年舅舅与握和娘亲同住一个房间早已是寻常事,从前怎么未见舅舅要避嫌,如今沈氏的骊渊侯来了,认出了舅舅和娘亲,舅舅就要避嫌了?说到底,舅舅究竟是担心娘亲的声誉,还是担心骊渊侯会因此误会娘亲和舅舅?”
“这……”景知煜被宋愿一番追问,一时竟有些语塞,月晗见状笑着来到床榻前,在床榻的另一边坐下,温润道:“如今若说避嫌,倒也是应该的,毕竟经此一事,骊渊世家很快就会知道我们的事,到时候关于你我共处一室的事传到玉露面前,只怕玉露心里也不好受。”
提及玉露,景知煜温润的脸上终于覆上了一抹淡淡的哀愁,微微低头道:“都已经过去十年了,或许她早已不记得我了,又怎会为我难受?”
月晗摇摇头温和道:“玉露不会的,只怕这才是你多虑了。”
宋愿听到玉露这个名字,一头雾水道:“娘亲,玉露是谁?”
月晗伸手理了理宋愿松软的头发,耐心道:“玉露是徽州柳氏的家主,更是这十余年来,舅舅心里思念的人,娘亲今日告诉阿愿这件事,就是希望阿愿能明白,这就是为什么说舅舅只能是舅舅,而不可以是阿愿的爹爹,阿愿,你可明白了?”
宋愿猛然间听到这里,小小的心里一阵失重感袭来,事实上景知煜与月晗在一起的这十余年来,虽说景知煜对宋愿是又当舅舅又当爹,可景知煜在宋愿的心里,实则早已占据了亲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