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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鸿熙正襟危坐闭着眼睛,听了沈玄极的话冷哼一声道:“这些年他的风头还出的少吗?倒是你,这些年过去了,别的本事没见长,就只学会了抱怨发牢骚,你与他从小斗到如今,骊渊侯之位,沈氏家主之位,还不是落入了他的手中,不成器的东西,枉我那些年对你苦心孤诣的栽培!”
沈玄极被沈鸿熙一番训斥,阴柔的脸上一脸的幽愤与不甘,对沈云极恨的压根直痒:“若非十年前宋月晗从中作梗,将骊渊丹书留给了沈云极,这骊渊侯之位定是父亲无疑,又如何能落在他的头上!”
提及宋月晗,沈鸿熙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底的恨意渐渐的攀爬出来:“宋月晗,最好她永远不要让我再找到,否则,我定要新仇旧恨与她一并清算,纵然挫骨扬灰,也难解我心头只恨!”
沈鸿熙与沈玄极说着话的功夫,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了通报的声音:“老爷,二公子,词三千书院到了。”
沈鸿熙父子闻言,只好停止了交谈,先后起身从马车上走了下来,这时另外几驾马车上宋晞瑶与柳玉露在自家侍从的陪同下也走了过来,众人站在一起朝着词三千的大门看去,只见一位书院的仆人走了出来,来到众人近前恭敬道:“骊渊侯并我家主人听闻众位家主前来,早已在里面恭候,几位家主里面请。”
仆人说完顺势做个请的动作,带着众人进了书院,书院已经恢复了从前应有的整洁干净清雅宁静,正值初秋,偶有凉风吹过,风中似乎还夹杂着书墨的味道。
一行人刚走到院子中央,头戴纱笠的月晗景知煜带着宋愿,随同沈云极释流云已经迎面走了出来,月晗景知煜一家三口依旧是穿着清一色灰蓝色的衣裳,看上去儒雅中透着书香气息,如同一方隐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