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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简单单几个字,让玉露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伤心:“知煜,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这都是我一厢情愿吗?你的意思是,我一腔深情十年思念,都是一场笑话吗?”
玉露的脸上早已落下了泪水,撑着伞的手隐隐在发抖,景知煜虽然看不到玉露的样子,但玉露的伤心难过他却清楚明白,只是怎知他的伤心难过又比玉露少呢?
景知煜强撑着最后的镇定,站在原地没有挪动分毫,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平静道:“雨下大了,柳家主回去吧!”
柳玉露听到这里,自己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如同决堤一般汹涌而出,她将手中纸伞一扔,不顾风急雨骤朝着景知煜失声吼道:“景知煜,你如此对我,你会后悔的!你记着,这世上没有谁会再等你下一个十年!”
玉露说完哭着转身朝后院跑去,景知煜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任由雨水打在自己的脸上身上,覆着双眼的绫带很快被浸湿,早已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只有他垂在衣袖里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那发白的关节无不昭示着他此刻的心痛。
春情只到梨花薄,片片催零落。夕阳何事近黄昏,不道人间犹有未招魂。银笺别梦当时句,密绾同心苣。为伊判作梦中人,索向画图清夜唤真真。
话说月晗带着宋愿跟随释流云与晞瑶一同往浔阳而去,一路上走走停停,终于在半个月之后,一行人到达了浔阳。
晞瑶因为知道与月晗的分别在所难免,索性带着子风等几个心腹侍从一直跟在月晗身边,直到释流云还俗带着月晗归隐离开,就这样,晞瑶和月晗母子便住进了杏林寺,一边等待着释流云安排交接杏林寺事务,一边等着当日在青川中毒的世家子弟前来求药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