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晞瑶说到这里,眼里的泪再也止不住落了下来,月晗伸手为其拭去腮边泪,心疼道:“阿瑶,若是景知焰泉下有知,你觉得他愿意看到你现在这样作茧自缚画地为牢吗?景知焰已经是不可挽回的定局,你纵然为他耗尽余生深情,他也回不来了,而王爷不同,你与王爷还没有走到穷途末路,阿瑶,你明知道你愧对这两个人,为什么不选择只愧对一个人?”
晞瑶听到这里疑惑的目光看向了月晗,月晗迎上晞瑶的目光微微点头:“趁着为时未晚,许自己一个成全。”
“许自己一个成全?”晞瑶似懂非懂的反问一声,月晗予以一个肯定的笑容。
次日一早,晞瑶如约带着宋氏的人辞别月晗释流云离开了浔阳,一路马不停蹄的直奔金陵。
送走了晞瑶,释流云与月晗刚回到寺院内,就有弟子匆匆来报:“师父,骊渊侯带着敦煌沈氏前家主沈鸿熙前来拜山。”
释流云与月晗一听,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彼此,随后释流云答复道:“杏林寺避居红尘之外,从不过问骊渊世家的事,且与沈氏也并无交情,不见。”
弟子闻言,有些犹豫道:“师父,骊渊侯明言,此番前来拜山,是为替沈氏求取渡彼岸的解药,骊渊侯说,恳请师父务必一见。”
其实自从青川归来,月晗的心里就一直惦记着沈云极中毒的事,如今一听,心里更是难以控制的紧张和担忧,但是碍于已经答应跟随释流云离开,所以只能将这份担忧与不安压在心底,只是看向释流云,等待着释流云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