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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寺客寮的房间里,月晗正襟端坐在椅榻上,一条手臂放在身旁的小桌上,看似面色平静,手指却紧紧的扣着小桌,指尖几乎要插进木头里。
房间里空无一人,安静的落根针都能听到,她目不转睛的正视着窗外,看着太阳的影子在窗前的竹叶上一点点发生着变化,内心是这十余年来前所未有的焦灼。
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宋愿在一瞬间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他来到月晗面前拱手行个礼后忙说道:“娘亲,阿愿听说,他来了?”
月晗神色如常,目光依旧注视着窗外,动了动嘴唇道:“这件事你不许插手,沈氏与兰氏之间的恩怨,总要有个了结的。”
宋愿一听顿时着急了,急忙抓住她的手臂说道:“娘亲,我刚才无意间听到值守山门的师父说,骊渊侯早已不成人形,没挪动一下,都伴着一口口的黑血往出吐,只怕是不中用了,娘亲,您真的要对他不管不顾吗?”
月晗早已是锥心刺骨,可面对眼下释流云对沈氏的仇恨,她深知她的介入只会让事情更加严重,因此收敛神色对宋愿道:“阿愿,我们已经决定跟随流云师离开,这件事便不能再插手,你应该知道,不管是沈氏,还是云极,对流云师而言,都是逆鳞,我若执意为云极求情,只会让流云师更加痛恨云极。”
宋愿着急道:“难不成我们就这样等着他送命,什么都不做吗?娘亲,阿愿心里是恨他,恨他这些年对娘亲的不管不顾,恨他无情让娘亲亡命天涯,可说到底,他也是阿愿的父亲,他之所以身重剧毒,也是为了救我们母子呀!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