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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一直下到后半夜才逐渐小了下来,经过几个时辰的调整休息,沈云极的身体状况略微好了一些,四人不敢耽搁,再次踏上了拜山的路。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云层透过竹林洒下来时,庄严的杏林寺内正是诵经声阵阵,院子里几个素衣僧人正有条不紊的清扫着院子里落下的竹叶,所以当身披袈裟十分庄严的释流云从大殿出来时,几个清扫的僧人不约而同的朝释流云合掌问讯。
释流云神色间平添了几分疲惫,一看就是夜里没有好睡,他双手握着一串紫檀木的念珠不紧不慢的走下了台阶,对两个弟子道:“去知会知客师一声,让其将寺院挂单的牌子撤了,明日开始我要闭关一段时日。”
弟子合十答应一身转身离去,这时山门值守的弟子步履匆匆的走了进来,来到释流云面前恭敬合掌道:“阿弥陀佛,师父,前来拜山的骊渊侯已经如期到达山门,月晗小姐也一同前来,请师父示下。”
释流云闻言眉头微微一皱,随后平心静气道:“果然不出我意料,她还是来了。”他说完从怀中摸出一个白色瓷瓶,随后将瓷瓶递到弟子面前,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一双眼睛里充满莫测道:“他既然如期而来,我也决不食言,把这个给他,化水服用足够解沈氏所有中毒之人,另外你告诉骊渊侯,这一瓶药便将此前所有情分尽数抵消,此后桥归桥,路归路,若在犯在我手里,我绝对不会留情。”
弟子双手接过瓷瓶,答应一声转身离去,释流云看着弟子走向山门的背影,心中不由慨叹道:“月晗,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
山门外,子睿已经传信山下,所以沈氏的马车已经赶来,杏林寺弟子将解药交给月晗,并将释流云的话转达之后便回了寺内,山门也随之紧紧的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