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询问的意思，但他浑身冒着冰冷的气息，像是一座大冰山，突然压了下来。

这让服务员，产生了恐惧，低着头说：“慕小姐来询问您，然后进了电梯，按了三十楼。”

向修寒皱眉，然后按电梯。

电梯停在了负一楼，他看着电梯往上，着急的等待着。

“向先生……”

服务员看着等待的向修寒，有些欲言又止的喊着。

向修寒冷眸看他。

许是他身上的气息太过冷冽，让服务员抖了下身子，更是犹豫着要不要说。

向修寒看着，声音更是冷冽，“说！”

简单的一个字，带着强势霸道。

服务员顿时把头更低了下去，然后说：“我听到慕小姐接了个电话，好像叫他欧阳，然后还说什么是赶鸭子上架，说别人不懂，他还不懂……”

话还没说完，服务员顿时就觉得冰冷的气息比刚才还要强烈。

服务员已经开始抖着身子，恐惧的他说不出别的话来。

向修寒只觉得突然间脑袋空白，他看着已经打开的电梯门，人有些恍惚的走进了电梯。

看着电梯楼层，却是没有按下去。

欧阳……

那是欧阳藤吧？

曾经，她喜欢欧阳藤，喜欢了五年。

他跟她的一年时光，可抵得过她五年时光的喜欢？

只要想着，向修寒突然就不敢深想，一想，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拽住了心脏，瞬间失去了呼吸。

脑袋空白的很。

他像是在海里溺水的人，无法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