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停好车后,两人又好一阵缠绵。下车后廖姗很潇洒的关门锁车,自我感觉十分良好。
“张玲她们想看看。”廖姗在询问刘步阳的意见。
刘步阳道:“车是你的,不用问我。”
“嘿嘿,我知道你不喜欢。”廖姗狡猾一笑。看着过来过去的学生的注目,又说:“我们以后还是少开到学校来。”
刘步阳笑道:“他们看的是美女香车,要是换个人开就不一样了。”
廖姗得意,又问:“我给不给我家里说?”
刘步阳道:“别说了,免得他们操心。”
“那你爸也会告诉他们。”
刘步阳道:“我也不告诉他们。”
廖姗笑道:“那你的钱哪来的?”
“积蓄。”
廖姗不相信,问:“还有多少私房钱?都拿来,我管着。”
刘步阳笑道:“细水长流嘛。”
吃过晚饭,廖姗又以习惯夜间行车的理由在周围转了两圈,才把车停到停车场。刘步阳回到寝室后,给父亲打了电话,说要买车。刘震东虽然有大话在前,但还是问他想买多少钱的。
“和你的一样。”刘步阳狮子大开口。
“你一个学生,开这么好的车干什么?”刘震东半认真。
刘步阳笑道:“你是我的榜样嘛。”
刘震东哈哈笑,说:“好吧,现在也就四十万吧。算了,改天我和你妈去一趟,你等两天。”
刘步阳说不用。
刘震东考虑了一下后说:“那我这两天就把钱打给你。”
“谢谢了。”
刘震东笑道:“你一句谢谢就可以拿几十万,比我轻松多了。”
星期二早上上课的时候,曾车旭来问刘步阳昨天干什么去了。听刘步阳说买了新车,她不免不高兴,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不叫她?最可恶的是到现在她问起了才告诉她。
刘步阳说:“下午你去试试。”
“没兴趣。”曾车旭站起来就走,两步后又回头道:“我找我姐去。”
刘步阳笑笑。
曾车旭回到座位,对苏艺杉说:“你老乡买车了,没告诉你吧?”
苏艺杉说没有。
曾车旭道:“你老乡太没义气,以后别理他。等会我们找大姐去。”
苏艺杉也笑。
曾车旭是很生气,但她也不情愿的明白自己和廖姗是不能比的。不是在刘步阳心中的地位不能比,而是逻辑关系。作个无耻的比喻,就象皇帝虽然最疼爱妃子,但皇后的地位还是最高的。所以刘步阳必须那样。
曾车旭觉得自己越来越了解刘步阳,知道他的行事风格和原则。既然理解他,那也需要支持他。
……
每想到这些个问题,曾车旭就乱糟糟的。也没空在意是自我麻醉还是自我安慰了。
如果廖姗是一个小气而歹毒的女人,那么曾车旭就高兴了,她可以光明正大,义正严辞的去对付她。可廖姗不是!更重要的是,刘步阳是个不会被蒙蔽的男人。他那么冷静,那么客观,那么可恶,那么放肆……
曾车旭甚至觉得廖姗对自己的态度是因为刘步阳的影响。请问?世界上有哪个女人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在自己的眼皮下,女人围着自己的男朋友,而且意图那么明显。
廖姗是痛苦的,比自己更痛苦,曾车旭猜想着明白这一点。可是,刘步阳似乎总能给人更多的快乐!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感觉那么明朗愉快。
二女侍一夫,三女侍一夫,背后一定有这样恶毒的语言。曾车旭也能想象。如果她是个局外人,她也会这么想。可惜,她是局内人,一个觉得局外人可笑的局内人。
当你说一个人当局者迷的时候,又怎么确定自己不是身陷迷外迷。生活本来就是个迷!
刘步阳是个恶棍,他想把女人玩弄与股掌之间。陪他玩吧!曾车旭无奈而憧憬又甜蜜的想。
下午,刘步阳要去金梅村那里上课,廖姗本来是叫他开车去了,但刘步阳叫她让曾车旭也试试车,自己就打车过去。并一再叮嘱她们时速绝对不能过四十。
廖姗先给曾车旭上了半天的课,又示范了两圈,才让曾车旭开车。
“老乡说别开快了。”苏艺杉在后坐提醒曾车旭。
“没事。”曾车旭存心和刘步阳作对,又对廖姗说:“这感觉太爽了!姐,夏天可以在车里睡觉,开着空调,比寝室舒服多了。”
廖姗笑笑。
刘步阳现在说是学唱歌,其实就是给金梅村和米凯拉开演唱会。当然,米凯拉也会鸡蛋里头调骨头的纠正一些刘步阳的发音问题。这也有些难度,因为她往往被刘步阳的歌声陶醉或者震撼了,虽然她已经饱了这么长时间的耳福。
金梅村决定这个星期六要和米凯拉去长安剧院听京剧,问刘步阳有没有时间。刘步阳说有,虽然他本来的计划是和廖姗去理工大学。
刘步阳还在计划写一首歌,是给廖姗的生日准备的,可总觉得无从下笔。他不想模仿或者抄袭,但每次开始构想,脑袋里纷繁复杂的音乐片段就不停的涌现,古典的,流行的,摇滚的……都一起干扰他的灵感。
早早下课后,刘步阳请金梅村和米凯拉去餐厅吃了饭。接着独自一人到学校附近的琴行转了一圈,看中一把一千块的民谣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