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步阳笑道：“我不放弃。”

曾车旭坐下，转移了话题：“我准备加俱乐部了，BU战队，新成立的，正在招人。”她的VS帐号已经十八级，加上是美女，完全有资格进职业站队。

刘步阳认真说：“你考虑好，时间不好安排。”

曾车旭不屑道：“你们寝室那俩都个把月没来上课了吧，不都一样！加个队，有人陪着练提升也快。”这似乎是在抱怨刘步阳。

刘步阳说：“游戏只能玩一时……”

曾车旭有些气愤道：“我也没想玩一辈子！”

刘步阳点头：“那好，祝你取得好成绩。”

曾车旭冷笑一下，似乎在自嘲没出息。

上课了，曾车旭没到前面去。苏艺杉回头看了一眼，当然，还有其他人也注意到了。

“星期六你小老乡要过生日了吧？”曾车旭小声问刘步阳，也不管他在看书。

刘步阳点头，说：“你做姐姐的更亲。”

曾车旭趴在桌子上，盯着刘步阳，问：“准备送什么？不会真就那两件衣服吧？”

刘步阳道：“没这么长远的计划。”

“那我姐的呢？”

“计划中。”

曾车旭用笑掩盖嫉妒：“透漏点。”

刘步阳摇头。

安静了一会，曾车旭突然娇滴滴的说了一声：“姐夫，我腿麻了。”桌下就已经把小腿斜靠在了刘步阳腿上。

刘步阳笑道：“站会。”

“你帮我揉揉。”曾车旭摇晃着腿，左手撑头斜看着刘步阳。

刘步阳浅笑说：“我也想，可怕你姐要剁手。”

“我不告诉她。”曾车旭媚着眼，把腿慢慢挪高，小腿肚子轻轻摩擦刘步阳的神经。

刘步阳看着曾车旭，用一种近乎责怪的严肃眼神。

曾车旭当没看见，已经把腿搁在刘步阳的膝盖上，右手顺着绷紧的牛仔裤从自己小腿一路滑向大腿根部，然后挑逗性的用中指在双腿间一摸。用很低的声音说：“麻麻，揉揉。”

刘步阳伸手把曾车旭的腿推了下去，恶狠狠道：“你想杀人啊！”

曾车旭坐正，然后冷不防的伸手摸向刘步阳下部。

刘步阳几乎被吓了一跳，真有点生气的看着曾车旭。

曾车旭却乐了，说：“如果那不是假的话，说明你是正常男人。”其实她现在心跳很快。

刘步阳道：“真谢谢了。”幸好没人注意。

曾车旭笑道：“我之前还担心你不行，或者太小了拿不出手……我得为我姐的性福着想啊。”

刘步阳不愉快道：“我代你姐谢谢你了。”

曾车旭笑道：“我姐真性福……哎，你时间怎么样？”

刘步阳没好气道：“二十秒。”

曾车旭却问：“光喷的？”

刘步阳求情：“你放过我吧。”

曾车旭嬉闹的表情突然消失了，消停了一会后问刘步阳：“你对性是什么态度？”

刘步阳道：“难以启齿。”

“说说嘛，跟小姨子还害臊？”

刘步阳看了在讲台上独自忙活的老师一眼，说：“你尊重一下他的劳动好不好。”

曾车旭瘪瘪嘴，不说话了。

中午下课后，曾车旭继续问刘步阳关于性的问题，还说：“现在你可以回答了吧！”

刘步阳无奈道：“食，色，性也。和食欲一样，是为了让人类生存而存在的。当然，和自己喜欢的人做会更好，但大部分人，都只是需要适时的发泄一下。对我来说，性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和吃饭一样，并不是多么神秘，或者多么庄重，多么神圣的事情。”

“美好吗？”曾车旭钻空子。

刘步阳点头，笑说：“你饿上三天，就会发现吃饭才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曾车旭又道：“吃饭可以每天换花样啊。有人说不管一个男人多么爱他的老婆，但是看见漂亮的女人一样会被勾起性欲。是不是？”其实就是她自己说的。

刘步阳道：“是的，女人也一样，程度差别而已。所以人才要控制欲望。”

曾车旭笑道：“你控制得很好。”

刘步阳说：“这和女生为了减肥而控制食欲一样，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为什么要控制？”曾车旭紧逼着问：“为了廖姗？”这时候就不是姐了。

刘步阳慢慢说：“为了她，也为别人，更多是为了自己，因为我不喜欢放纵。不仅仅是这方面，很多时候我都喜欢克制，并不是说性对我来说就又些特殊的意义。这个问题没什么好讨论的。”

曾车旭怔住了，搞半天，原来是她自己把性看得太重，而不是刘步阳，或者别人。她一直想用性来证明什么，或者寻找什么，到头来，除了伤和悔，却一无所获。大傻瓜！

刘步阳却继续道：“当然，每个人有自己的想法，并不是说我就是正确的或者更好。在不伤害别人的基础上，个人开心就好。”

是的，曾车旭没伤害别人，却伤害了自己！她终究是生活在这个传统的大环境里，曾经试图冲出枷锁，但失败了。回头才发现自己被束缚得更重。为什么要选择性这条路？曾车旭问自己。因为环境让她其实把性看得很重！

多么可悲的选择和理由啊！

刘步阳一拉曾车旭的胳膊，道：“我们先解决食欲吧。”

曾车旭回过神，勉强笑道：“然后呢？”

“然后就温饱思淫欲，不过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