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东河嘴中念念有词,半晌过去,只见那老鬼依然在原处徘徊,他就有些纳闷了,难道不是这个咒?
当初那柳纯阳将毕生功力传给他,就将这些咒语映在他脑子中,只是如何运用,孟东河仍是一知半解,刚才还想着要在柳湘湘面前一试身手,眼下便出师不利,孟东河气急攻心,愣了半天,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刚才念的是净心神咒,是将附于人身的鬼魄驱逐的咒语,那鬼正是游离状态,这个咒自然不顶用。
掌屋到了决窍,孟东河再次运功,嘴中念那召社令阳雷咒:“稽首社令阳雷君,分形五方土孛神,驱马神鼓响皆应,降下真气入吾身,凡居召处立感应,百里感声无不闻,唵咤哞摄召纪大将孙德将军,西方洪谨坎将朱熙,中央主帅马广大神,雷光激电,霹雳威声,巽风速起,虎啸艮宫,震雷哮吼,雨阵如倾,吾今符到,天地举清,大震雷鼓,速彰报应,五方交博,击鼓豊隆,五方响应,荡涤秽凶,黄雷青气,东冲北冲,白雷黑气,馘灭邪踪,黑雷黄气,动按九宫,赤雷白气,上游上穹,都天雷公,赫震风,青雷赤气,霹雳符同,急急如律令!”
一道银光劈出,直向那老鬼劈过去,却见一个红色的身影闪现出来,挡在那银光之间,双掌向前推出,那道银光便折了回来,打在孟东河身上,惊得他连退三步,却见那银光隐于身体之内,自己并无异样。
再看那个红色的身影,不是柳湘湘是谁?此时,她一双杏目圆睁,双眉紧皱,气冲冲地朝孟东河走过来:“你会用咒吗?”
“我怎么不会?”被柳湘湘坏了事,孟东河刚得了两百万的心情没有了:“要不是你拦着,我早灭了那鬼。”
“笨蛋!不是所有的鬼都要灭掉的,像这个,收掉就行了!不是灭掉!”柳湘湘从怀里拿出一个红色的锦囊,朝向那老鬼的方向,嘴中念到:“请君回途,急急如律令!”
只见那老鬼像是被一股力量牵引一样,飘浮着向柳湘湘过去,一靠近过来,就被吸进锦囊之中,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来。
孟东河看得目瞪口呆:“就这样?”
“就这样。”
孟东河抓抓头:“大师姐,你教教我吧,求你了,我这一身的本领却不懂得用,到时候会丢了柳大叔的脸的,你是我师姐,也不能看着我出丑吧?”
柳湘湘对孟东河不爽纯是因为自己从小研学道术,一直渴望父亲打破传统,能将这一派系传给自己,没想到便宜了一个路人,可是,事情已成定局,她也无力改变什么了,孟东河说得不假,他若丢脸丢丑,那等于是丢了父亲的脸,一想到这裏,柳湘湘总算是下定了决心:“好,回去说。”
柳湘湘回家先冲了澡,换上了一件睡裙,保守的睡裙,瀑布般的长发还有些湿,随意披散在脑后,衬得她的一张倾城容貌更脱尘,只是,睡裙真TMD的保守,只让孟东河看到小腿部分和圆润嫩滑的两条手臂,说孟东河没有冲动是假的,陈宛在的时候,两个人哪一个晚上不是抵死缠绵?而且就是午夜时分,眼前这个女人又是现代的小龙女,就更能勾起男人的占有欲了。
孟东河咽了一口口水,强压下心底的欲望:“师姐,可以开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