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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的牢狱生活,使得任我行的体质很弱,牢房里的糟糕食物更是让他的牙齿掉落得稀稀落落。
即便如此,他全力一口咬下去,也快要在令狐冲肩膀咬掉一块肉。
那种痛苦,让令狐冲当即就不淡定了。
“你快住嘴!”令狐冲低喝道,一边竭尽全力地闪避身后的飞针。
任我行身体一颤,又是一根绣花针刺到了屁股上。他感觉自己快要成了一个刺猬。
剧痛的加持令他咬的更紧了。
令狐冲更痛了,他委屈的想哭:我不顾生死的去救你,你还要反过来咬我,别以为是我准岳父就可以这样欺负人。
任我行屁股也是疼得想哭:你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吧,每次都闪躲的这么巧,让那该死绣花针扎在我屁股上,还有根绣花针穿蛋而过,虽然我老了不行了,但你也不能这么作践人啊。
东方不败更是又急又怒:这小子怎么跟泥鳅一样滑溜,跑的跟兔子一样快……
眼看着令狐冲距离酒馆的大门只有不到十米距离,东方不败咬牙,直接甩出十六根绣花针,每一根上边都有她的真气加持,刺向令狐冲腿部。
透过夕阳拉下来的斜影,令狐冲看到了东方不败的动作。他心头惶急,直接将手中的剑朝着后方抛掷而去,右脚点地,浮掠而起。
噗噗噗!
三根绣花准准确地刺入到令狐冲脚腕上,传来刺骨的痛意。
他身体踉跄,正要停下,却透过影子看到了飞扑而起的东方不败,知晓自己这一刻倘若倒下来,决计没有活路。
他的目光中,已经完整地投射出那个名为“时空酒馆”的神异之地,其中那门洞上的莹莹光辉,让他意识到这里绝非凡地。
“岳父助我!”他喊道。
任我行尽管心中愤慨,却也明白此刻不是处理私人恩怨的时候。
更何况,令狐冲“岳父”都叫出口了……
他双手拍在令狐冲肩头,将一股内力传入令狐冲体内。
这一股内力的加入使得令狐冲如同踩下油门的汽车一般,速度陡然加快,刹那间便到了门口。
“去死!”惊怒交加的东方不败右手一扬,甩出手中所有的绣花针。
听到她的声音,令狐冲便知道事情不妙。
他条件反射向着那门口扑去。
这一瞬间,他的身体如同那张开双翅的大鸟,或者荷叶上伸开四肢的青蛙……
任我行双手紧紧勒着令狐冲的脖子,身体在其后背稍稍下滑,将令狐冲全部挡住。而因为令狐冲动作的缘故,使得在东方不败的角度,只能看到任我行那高高撅起的屁股。
于是……
啊!
任我行面色一僵,惨叫出声,又狠狠地低头咬向令狐冲的肩膀。
至于他的屁股,已经扎满了绣花针,如同刺猬一般。
……
乔木看到二人的时候,便是以这样的方式,惨烈而……滑稽。
令狐冲就像是叉开四肢的蛤蟆,扑进酒馆中,龇牙咧嘴地抬头,与乔木四目相对。
在他的背上,任我行面容凄苦。
二人的姿势如同正在配种的昆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