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会的,放心吧。”
林离确实没怎么放在心上,一口芥末而已,林离现在虽不惹事,但遇事更不怕事。
“你今早又起晚了?”程寄看着她湿漉漉的发际线道。
“没有,刚刚有人在我桌上放了瓶酸奶,里面加了芥末。”
“怎么样,没事吧。”,程寄托住她的脸庞,左右翻看,道:“你怎么那么傻,别人放你就喝啊?”
“我以为是你放的。”
“姐姐啊,我书包都没在,肯定是人还没来啊,你都不看一下的吗?”程寄叹气道。
“好了好了,又没什么事儿,昨天的笔记借我抄一下,我没记完。”
“摸摸头,下次不是我亲手递给你的东西,千万不要喝。”
“知道了,啰嗦。”
林大治在漏风的仓库里睡了一晚上,林别今也是精神萎靡,动弹不得。
直到凳子被林大治睡倒在地,他才揉着腰身,骂骂咧咧站起来,道:“臭娘们,竟然不来!”
他又抬手看了看腕表,已是第二天上午十点。
他无奈,但又无可奈何,只得先去买些吃的,再给林别今吃点东西,他虽然狠厉,但分得清轻重,一旦自己背上了人命债,这辈子算是完了。
他吃了东西,将林别今重新拖回车内,开着这辆车来到了捷阳高中的校门口,找到了上次的乞丐,重新给了他一张纸条,要他交给昨天那位姑娘。
然后驾着车,随便找了个酒店,洗了个澡,还顺带做了大保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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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别今被他缩在车里,五花大绑,胶条封嘴,他给他留了半张窗户,将车子停在隐蔽的地方才离开的。
但这一切早就被贺朝的无人机拍了个完整版发送到了顾城的电脑。
为避免林离再次受到惊吓,顾城早早的派人将纸条从乞丐手里取来,这次林大治似乎下了猛料,道,你难道不想知道温柔的真正死因吗?
顾城突然眯起眼眸,危险的气息快速在其周身弥漫,他心中腾起地难以言明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烧。
他让潘修立刻行动,将林别今安置,然后打电话给陆渔活捉林大治。
陆渔又一次贴着纹身,穿着短袖出现在这家破旧不堪的小旅馆门前,他长相妖艳,看的旅馆老板娘双眼发直,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个人,在哪间房?”陆渔举着林大治的照片道。
老板娘虽爱慕美色,但也不是傻子,随意透露客人信息,她这生意以后就没法做了,于是拒绝道:“这...你可问到我了,我们这每天人来人往,我这年纪大了,也记不住。”
陆渔亮出警官证,道:“我是警察,请你配合。”
老板娘一怔,稳了稳心态道:“跟我来吧。”
老板娘将他带到房门前,便下去了,陆渔牟足了力,一脚踹开了房门,满房旖旎,令陆渔皱了皱眉。
陆渔这个不速之客地闯入,吓的那女人立刻缩回被子里,疯狂穿衣,她以为是这男人的老婆捉奸来了,毕竟以前也不是没碰到过这种情况。
林大治穿上裤子,道:“你谁啊?”
“警察。”陆渔字正腔圆。
“噢......”林大治找了个机会就想跑,陆渔一把擒住他的手臂,一个侧翻将他撂倒在地,迅速拷上手腕,对着那边的衣衫不整的女人道:“蹲着别动,一会儿会有人来接你。”
老板娘上来看了一眼,一副恨铁不成刚地样子道:“哎哟喂,哎吆喂,警察同志啊,这我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女人我是见都没见过,这事儿可和我们旅馆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有没有关系,去局说好了,我同事马上就到。”
“陆渔!”
“小九,把这两个人带回局里。”
“好咧,哥。”
“哎呀,警察同志,我要是真的知道这里有女人,还能带你上来,自掘坟墓?冤枉啊......”老板娘欲哭无泪,委屈地要命,她确实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从事这种工作的,要不然她也不能让她进来。
“这位女士,您有什么话,回警局再说,我们自然会给您一个公平的判决的。”
小九将两人押送上了警车,陆渔则带着林大治去了西郊的地下室。
顾城的车早就候在那里了,见陆渔来,顾城下车,潘修打开地下室的门,四人一同进了去。
林大治被陆渔关进一个水泥砌成的四方块里,只露一颗头出来,双手被锁在头下方的圆环里。
“你们想干什么?”林大治吼道。
“纸条上的答案,我要知道的一字不差。”顾城坐在椅子上冷声道。
“你放了我,我就说。”
“由不得你,生火!”顾城寒冰似地面上没有一丝血色,如同地狱修罗一般地杀戮气,令林大治不寒而栗。
周围地火越烧越旺,方牢里的温度也越来越高,林大治又渴又饿,最难熬的是精神上需要发泄却无从发泄的烦躁不安。
没过几分钟,林大治就撑不住了,虚弱道:“我说,我说,但是你得先给我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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