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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正在毫无忌惮的大吃大喝,声音传出去好远,党继武晚上没事在湖边溜达,看着巡班下夜的人围着湖在溜达,于是怒问其故。巡班的小喽啰将权贵卿违令进湖的事情讲出来之后,党继武大怒,带着一帮人马弄了一条船便划了出去,本来天空中月色明亮,再加上权家家众船上灯火通明,喝五邀六的声音在整片的震海上那是蝎子的粑粑独一份,那还有个找不到吗,小船双橹摇的飞快,眨眼间就到了权家这条船的跟前。
权贵卿带着众人吃喝取乐,忽然发现党继武率领人马赶了过来,一些小家众顿时吓得停下了手中的酒杯,直愣愣的看着权贵卿。权贵卿举着酒杯黑着脸看着站在船头的党继武,不亲假亲不近假近的说道:“呦,武哥,是您来了,来来来,趁着今夜月色明媚,你我弟兄二人在月下同饮,岂不快哉?”说是说,可是权贵卿坐在船上并没有站起身来,身旁的众家奴有几个想站起来给党继武腾个位子,权德彪使了使眼色,这几个家奴已经抬起来的屁股又坐了下去。权贵卿就这么举着杯子看着党继武,明里话说是邀请党继武同饮,这实际情形确是在告诉党继武党继武:“我们权家老少爷们再此赏月饮酒,看在党家的面子上,喝杯水酒赶紧滚,该干什么干甚去,这里没有你的地方!”党继武的小脸蛋子拉着跟个长白山似的,虎目圆睁还真有点他大伯党鸿儒那股英气。党继武怒目而向看着权贵卿片刻没有说话,权贵卿此时被党继武看的心里也有些发麻,手中的酒杯就这么一直在空中擎着,此时胳膊已经有些酸麻却又不敢将手里的酒杯放下,急忙向着一旁的权德彪使眼色。
权德彪此时心里也有些打鼓,不过看眼前的形势党继武针锋相对的应该是少爷权贵卿,就算彼此不对付,之上场面上的事情该过去还能过去,料想不会发生什么过火的事情,在者此时权贵卿已经向自己使了眼色,这是单骑救主的好机会,于是连忙伸手接过自家少爷手里的酒杯,又抄起桌上的酒壶象征性的往酒杯里点上了那么两三滴酒,这就是说将自己也算进去了,主仆二人共同敬党继武一杯,也算是先礼后兵。权贵卿见权德彪将酒杯接了过去,轻轻的哼了一声扭过头去,看向船边湖面上的月色,而党继武看着权德彪举着酒杯走了过来,也是一摆手靠近权家游船,一抬腿便上了权家的这条船上。
权德彪满脸堆笑的看着登上船的党继武,双手持杯端到党继武面前,党继武冷哼一声,一伸手“啪”的一声将权德彪手中的酒杯打到了湖中,权德彪没想到党继武就这么直接不给丝毫的脸面,气的支支支吾吾的说道:“你……你……你……你……”边说边点指这党继武,党继武看着权德彪这个样子心头火气,猛地一探手薅住权德彪脖领子,一甩手将权德彪甩了出去,权德彪哪有党继武身高体强,再加上喝了点酒脚下无根,顿时被党继武抛进了湖中。本来平静的湖面这一下翻起来一大朵水花,权德彪落入水中之后不停的扑腾,原来这权德彪竟然不会水,党继武这一手给刚才挨揍的弟兄们出了口恶气,看着在权德彪水中扑腾的狼狈样,船上的党家护卫队的弟兄们顿时爆发出一阵嘲笑之声,随着嘲笑之声有人说道:“哈哈哈,原来这奴才是个旱鸭子啊,不会水哈哈哈……”另一个声音说道:“可不是咋的,你看他那逼样,艾玛笑死我了,还扑腾呢,你以为这是你家水缸呢……”这话音刚落,有一个声音响起:“诶诶诶,我说你还扑腾个球啊,长在震海边不会水,直接沉到地下淹死得了……”一时间嘲笑声四起,权贵卿脸上气的一阵青一阵白,却也无可奈何说不出什么来,一旁的家丁都愣愣的看着党继武谁也没有动弹,党继武斜着眼看了看渐渐没有力气的权德彪才开口道:“你的人,失足落水你也不管吗?”
党继武这话说完,几个家丁这才脱下衣服准备小水救人,此时党继武却忽然拉住几个家丁道:“给我站住,我让你们去了吗?”这话一说完,权贵卿立即站了起来,手指着党继武道:“党继武,你别咄咄逼人,欺人太甚!”党继武看着权贵卿的手指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指猛地向后搬去,顿时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自权贵卿口中传出。党继武冷冷的看着权贵卿,忽然伸出一脚将权贵卿踢到湖中,权贵卿虽然受辱,但是还是会水的,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先把权德彪弄到船上,再做计较。
党继武就这带着自己的人嬉笑的看着权贵卿将权德彪救上了船之后,才大手一挥将所有的权家家丁抓了起来,以违背党家村家法为由带上岸去每人赏了二十个板子,看到党继武做主,这些人挥起板子这一通打,也不知道没人打了多少板子,反正给这些家丁打的一个个的如杀猪宰羊一般惨叫连连这才出了口恶气。其实彼时党家村尚未实施震海湖禁令,此事党继武也有些公报私仇之嫌。众人执法暂且不表,这一众家丁要被党继武带走时,权贵卿刚要制止,却发现灌了一肚子水的权德彪用脚轻轻的碰了一下自己,这才没有言语,看着自己的人被党继武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