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古册遗方(1 / 2)

十三局密档 熊样 1691 字 2022-12-28

<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阿信看着这些新社会的人对自己的小册子仔细的研读,也不好打扰,自己就在院中的一棵树下倒地一坐,背靠着树干不知不觉得睡着了。等阿信醒来的时候众人已经围坐在桌上吃着晚饭,晚饭很丰盛,鸡鸭鱼肉一大桌,看得出来为了就自己的儿子爷们,这婆媳二人也豁出去了,饭菜的香味勾的阿信直流口水,不过想了想还是回家去吃,邻里邻居的蹭顿饭吃虽说没什么,可是今天这家人是招待这些新社会的人们的,自己上桌怕惊扰了人家,于是便回头往自己家走去。阿西还没有走出门的时候,忽然一只胳膊拉住了阿信,阿信回头一看,竟然是汉子的妻子,只见这夫人手里端着一只大海碗里面盛满了饭菜,油乎乎的汤汁已经将饭粒浸的油光发亮,阿信看着这个妇人和远处投来感激目光的老妇人心里明白了,这是这家女人在感激自己拿出了册子留住了这些能治好自己男人的人。

阿信想通这些也不再犹豫,端起饭碗顷刻顷刻间吃个干净。阿信吃完了这些人也吃完了,妻母二人收拾完餐桌,便在这位老者的指挥下开始张罗起来。阿信闲着也没事,于是帮着大家一起张罗,先是在院里支起一口大锅,然后让汉子的媳妇去张罗一些陈年的大米来,越是陈年的越好,不可掺杂其他的黏米小米。妇人急忙挨家挨户的去讨要,都是乡里乡亲的也不在乎这些陈米,不多时妇人便张罗了一袋陈米,远远地艰难的挪着步子,阿信见状急忙奔了过去,一抬手将这一麻袋的陈米扛在了肩上,大步流星的回到了院中。

阿信回到院中以后,院中的大锅里水已经煮沸,老者吩咐众人将麻袋中的陈米取出一部分倒入锅中煮水,这柴火烧的噼里啪啦作响,大锅中呼呼冒着热气,不多时这些陈米已经煮沸,锅中的水渐渐地翻出了白色,又煮了一会,锅中的米汤渐渐的有些粘稠,于是老者吩咐众人取来准备好的一口大缸,将已经粘稠的陈米水倒入倒入缸中。做完这些事情之后锅中继续添水烧开下米如法炮制,等到这些陈米全部煮尽之后,院中已经盛好了满满的四大缸粘稠的米汁。老者一边研读着古册一遍指挥众人干活,不知不觉得这汉子家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的男女老少前来看热闹。阿信一见众人围住了汉子的家门口,于是除了屋门冲着众人一通嚷嚷,众人才渐渐地散了开去。

趁着这个机会,汉子家的婆媳二人早已经将屋里收拾干净,先前包裹着汉子的被褥席子早已经在火中付之一炬,此时汉子浑身紧紧的包裹着白布,包裹的几位的结实就好似是木乃伊一般。阿信帮着婆媳二人将汉子抬起来放在一口空缸之中,此时汉子的两腿似乎已经不听使唤了,软绵绵的就好像住了过火的面条一样一碰就碎,阿信不信邪,一弯腰头钻入缸中将汉子的双腿摆好使得汉子平稳的盘腿坐在缸中,然后四周用几根大圆木死死地盯住缸身,这才站到一旁去。这是老者吩咐众人用大盆舀来缸里煮好的粘稠的米汁向汉子坐着的大缸里倒去,米汁倒入缸中没到汉子脖子的时候,众人停了下来,仔细的看着缸中的动静。不多时缸中的米汁忽然“咕嘟咕嘟”的冒出了气泡,随着气泡越来越大,缸中的汉子醒了过来。

醒来的汉子一见自己坐在缸中受到一群不认识的人围观,只道是自己家里来了土匪,口中急忙喊叫着:“爷爷饶命爷爷饶命……”这一幕看着一旁的阿信也是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见到一旁站着的阿信,汉子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开始向阿信开口求饶,从平时哥俩的感情到海上如何的相濡以沫,其实这个汉子打大了阿信很多年岁,不过这时候在这个汉子嘴里,阿信倒成了和他一起光屁股长大的发小了。这时自己的老娘走了过来哭着对汉子说这是给他治病,让他忍着点不要害怕,见到自己的老娘和妻子无恙,汉子这才略微的放下心来。

可这汉子干刚刚安静了没多久的工夫,又忽然开始嚎叫起来,在缸中不停地挣扎嚎叫,用脑袋使劲的撞着缸沿,要真是这样一直撞下去,不是缸被撞破米汁横流,就是汉子撞得头破血流,反正两个结果都不利于汉子的治疗。看着这忽然发生的一幕,阿信忽然顺手抄起身边的一个鱼叉,一叉子就怼在了汉子的脖子之上。这鱼叉在东海渔村比较普遍,是用来插一些晾晒干净的稻草所用,平时有时间的时候还可以到海边去插鱼,这鱼叉和马叉不同,马叉是三个叉尖,而这鱼叉是两个叉尖,中间的部分刚好把汉子的脖子扣住,汉子双腿无力,此时脖子又被阿信狠狠地扣住,这才在缸里难以挣扎,不过看汉子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几位的痛苦,婆媳二人在一旁流着眼泪不停地劝告着汉子,这汉子渐渐地才明白过来,咬着牙等着眼睛坚持了一会便昏了过去。

缸中的米汁逐渐由白变黑,最后竟然变得漆黑如墨,米汁的表层黑黝黝的泛着一层亮光。老者吩咐众人七手八脚的将汉字捞了出来,随即吩咐众人将发黑的米汁倒掉,再将汉子放入缸中浇灌新鲜的米汁,依然是没到汉子的肩膀处,这新鲜的米汁渐渐地又开始沸腾起来,就这样如法炮制折腾了一宿,远边的天色已经泛出了鱼肚白,这四大缸的米汁已经全部用尽,见到最后几次米汤已经不再发黑,老者这才吩咐众人将汉子的身上包裹着的白布撤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