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一鬼分别之后,便回到震海渔村开始研究如何破除这震海中的禁制。其实这禁制破除到时不难,只要将那几根木桩取出即可,关键是禁制破去之后湖底的水眼便会开始松动,一旦水眼重新冲开之后,鬼知道里面会冒出什么东西来,如果要是只出现几只鲛人那就罢了,半个世纪之前便有法子对付,何况现在?但如果出来的不是这鲛人,更待如何?
文辉从漆盒中拿出来一个夜明珠在手中边把玩边说道:“我看不用费那个事,直接给局里打个报告,调一些大规模的杀伤性武器过来,就在部署在这震海湖畔,甭管到时有什么东西出来,管叫它都当了炮灰。”寒烟撇着眼睛瞪了文辉一眼道:“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你要局里给你部署啥?是把东风巡航导弹运过来还是把南海舰队调过来?调过来几挺重机枪或者火箭筒什么的,我看对付这水眼中的东西也不是那么容易,一旦轻易开火,别说这片震海,就是这方圆百十里的父老乡亲都会遭到波及,到时候事情可就大了,怎么收场别说是你,就是英局蒲局来了,也得吃不了兜着走。”文辉笑道:“寒烟,别那么悲观,你想想,这片震海自打出现以后,除了几十年前出了几只鲛人以外,这眼瞅着就一百年的光景了,一直都平平安安的,我说这话的意思是咱们有些小题大做了,这世界上湖泊众多,这水底有水眼的也不在少数,哪个国家那个地区也没有因为湖底下有水眼而填湖造田吧,还不是一样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一个个的肥的流油富得冒泡的。你看看固海县,这片地区那是世界上都有名的黄土高原贫瘠之地,可就是因为这一片震海的出现,这党家村在这里可是数一数二的富村,就是在整个西北地区来说这里都不算穷的,再说了,这水眼就算能通着海洋,可是你算算这里深居内陆,离着海洋有着十万八千里呢,这大型的水生猛兽千里迢迢的顺着水眼跑到这震湖当中,我看还没走到一半光饿也都得饿成鱼虾了。秦卓你说呢?”
文辉将皮球抛给了我,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复琢磨着二侉子留下的这当年鲛人出现的时流传出来的那首童谣:天色变,大地哭,大地哭完震海出。震海出,有遗珠,遗珠一现天下无。我反复的嘟囔着这这几句童谣,总觉得这几句话似乎有所指,并不是几个孩童能随便编出来的。听我反复的念道这几句童谣,文辉和寒烟也不由自主的琢磨起这首童谣来。寒烟便念叨变分析道:“天色变,大地哭,这六个字应该是形容当年固海县发生大地震时的先兆,但凡要发生大的灾难,自然界都是预兆的,尤其是这种大地震,各种动物要比人敏感的多,由于地壳的剧烈变动,会使这个区域的地磁,地力,重力,地下水等发生变化,人类感觉不到但是动物会感觉出来。因此当年固海县的这个大地震一定是有预兆的,只不过人们没有察觉而已。这大地哭完震海出,说的就是地震过后这里会出现一片堰塞湖,也就是现在我们见到的这片震海。震海出,有遗珠,这两句说的应该是指当年的那件事,震海之中会发现夜明珠,可最后这一句遗珠一处天下无,局有些耐人寻味了。当年人们打捞出来五颗夜明珠之后,便发生了鲛人事件,这鲛人事件解决之后,半个世纪光景过去了,这五颗夜明珠又将出世,随之而来的便是这湖底的水眼重现天日,我怎么觉得这一片震海中的遗珠,似乎不是天作之合,而是一个迷局呢?”
寒烟此言我也深有同感,这片震海虽然因为一次地震出现在了这里,但是震海中的遗珠似乎不是自然产生出来的,这鲛人应该是生活在这茫茫的大海之中,何以会出现在这内陆湖泊当中?而且鲛人虽然是半人半鱼,但其寿命平均也就只有四五十岁,此次要是水眼重开,要是还会出现鲛人的话,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这些鲛人并不是随着水流从水眼流到这里的,而是人为饲养的。不过饲养这些鲛人需用人的血肉,从哪里弄来这些人来饲养这些鲛人呢?而且以现在国家这种安定的程度,恐怕要做到这一点,那是根本行的不可能,再说了,费了这么大的劲图什么?饲养鲛人巡展挣钱?也没听过哪里有展览过鲛人的啊,再说要是真有这样的东西现世,早就被各种研究机构弄走研究去了,还有机会让你去挣钱?可是这遗珠一现天下无到底指的是什么意思呢?
一时间我们是三人在屋中都没有了言语,当初从局里出发的时候,本来以为是一项十分容易的任务现在看来却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就在我们沉默了好一会之后,文辉手腕上的手表发出了滴滴滴的声音,听到了这个声音之后,文辉急忙取出一根数据线,打开电脑之后将手表连接在了电脑之上,不久电脑的显示屏上出现了一组图案,正是这震海方圆几百里的山形地貌。我们三人看完了这一组图片之后,能和这震海联系起来的地方不多,并没有在这方圆几百里的地方找到与这震海相关的线索。不知不觉的这一天就过去了,我们三人吃罢晚饭之后,赵文珊珊而来,见到我们几个之后连连称谢,原来在喝完我给他的符水之后赵文便感到舒服多了,这两天通过使用符水身体已经基本上复原了,赵文这次是来专门感谢我们的,另外,赵文拿了一个厚厚的大信封,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文辉,不知道给谁才好。这种事情文辉那是当人不让,结果信封在手里颠了颠,似乎觉察到分量还可以,于是一脸堆笑的和赵文寒暄起来。我和寒烟思索着这震海水眼事情无心搭理他们俩,只听文辉笑嘻嘻的说道:“那什么,赵总你看你也太客气了,我们这行当里的人,遇到这种事情那不能不管,我就是那么随口一说,你看你怎么还当真了,还真的给我拿来了,你说像你们这种身份的高层领导,那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要是不收的话,就好像是嫌少或是看不起你似的,你看看你这样让兄弟我多为难啊。”赵文也是一脸笑容的说道:“诶呀你们几位都是高人,几位大师道封高古心若止水,对这些黄白之物自然不屑一顾,可是规矩毕竟还是规矩,知道的是几位大师德高望重道法高深,自然对着些俗物看不上眼,可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赵某人不懂规矩,另外呢……”说话间赵文又再次掏出一个更大的信封来,文辉一看顿时脸上笑意更浓,赵文接着问道:“不知道几位高人能不能再辛苦一下,我们渔村湖景房项目工地上有些麻烦事……”文辉听完之后直接伸手将这个信封也拿了过来,颠了颠分量直觉的比刚才那一包还重了些,这才满意的开口说道:“行了行了,知道了,你回去可以告诉工人们开工了,工地上的事情没有问题了,我们来的第一天就知道了,早已经给收拾了,要是在施工是过程中还遇什么东西的话,就赶紧来找我们就行,我们几个一时半刻还走不了呢。”此时赵文对文辉的话深信不疑,听完之后顿时大喜,立刻就要离去,文辉此时却叫住了赵文道:“我说赵总啊,施工的事情不着急,眼下还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从后天开始,你要把这里的客人全部清干净,除了我们几个,只留下看门的值班的,剩下的全部请走,震海渔村暂停营业,什么时候恢复到时候等我通知。”赵文闻言一愣,脸色有些不甘,不过文辉瞪了赵文一眼之后,赵文也没敢继续问,急忙走了出去。
赵文走了以后,文辉迫不及待的打开信封往里面看了看,这才满意的说道:“我说你们两个也别琢磨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们这么想还能想出来这水眼中能跑出什么东西来?明天你们俩就在家待着,养好精神,其他的事情我去办,后天中午阳气最盛之时,咱们就下湖破禁。”我和寒烟对视了一眼,也只好答应文辉的办法。
第二天一大早文辉便离开了,这么一走大半天的都没见到人影,直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文辉这才带着鱼头等几个汉子抱了好一大堆的东西回来。文辉从大信封里抽出一沓子票子丢给鱼头,鱼头等众人见到票子顿时满心欢喜而去。
文辉将这个几个包裹打开,里面吃喝应有尽有,另外还没人备好了一件水湿衣靠。文辉将所有的应急的吃喝全部装在水湿衣靠的口袋里封号,这才说道:“每人一件,吃喝全有下水之前全副武装,到时湖底禁制一破,如果出现了大型水生猛禽,咱们就置之死地而后生,往水眼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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