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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大年这一手谁都没有料到,这使用什么灰土面子往脸上招呼都是一些小孩打架的招式,此刻由这个茅山宗外门弟子中使用出来,显得十分的滑稽。在场众人见到这一幕短暂的停顿了一下,顿时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这沈三郎也没有料到堂堂茅山宗的弟子竟然会使用市井无赖的招数,一个没留神弄得灰头土脸哪还顾得上手里的符人,立刻手忙脚乱的开始在脸上抹了起来。汪大年趁着这个机会立刻召回了自己的符人,一伸手揭掉符人上的符纸,然后口中念念有词,这原本站在地上的小草人渐渐地躺在了地上不在动弹。汪大年召回了自己的符人又收回了自己的一丝生魂,看着眼前回头土脸的沈三郎急忙快速的收拾着自己的家伙什,向趁乱溜之大吉,可就在这汪大年刚刚收拾好自己的包袱准备下台时,猛地一只手搭在了汪大年背后的包袱上。汪大年回头一看,只见沈三郎密封着眼睛看着汪大年狞笑道:“慢!你我二人胜负未分,何故就要离去?”说着“阿嚏……阿嚏……”又打了两个喷嚏。汪大年道:“沈三哥,你的道法高超,汪某拜服,认输便是。”沈三郎笑道:“拜服?这就想走,想的真美啊。来来来,你当着大伙的面,给大家介绍一下刚才你使的是什么法术,是什么绝技,来来来,说!”沈三郎这一声怒吼吓得汪大年浑身打了一个哆嗦,看着台上的沈三郎怒发冲冠的样子,在场众人也都鸦雀无声。
汪大年看着沈三郎说道:“真的要说?”沈三郎道:“说,必须说,让大家都知道知道,茅山宗外门弟子都是什么样的货色。”汪大年无奈,只好冲着台下的观众拱了拱手道:“各位远道而来的朋友,本地村镇的老少爷们,我汪大年祖上是茅山宗的外门弟子,学过几手粗浅的手艺,今日这个东北来的沈三哥一上台就要抢我的符人,众人可不知道,这小草人虽然看上去平淡无奇,确实我这一门至关重要的东西,况且这沈三哥不是明抢而是偷袭得手,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而且刚才这位沈三哥说得好,我想要回去,就得凭本事夺回去。是,我是用了一些市井无赖的伎俩,可用辣椒面和着花椒粉和胡椒粉这些东西撒在了沈三哥的脸上,可这也是迫于无奈,是他先偷袭夺得了我的符人,手握着我的符人再与我交手,大家说合适么?如果他沈三郎不服气,那我们就面对面比试一把,输了那我是技不如人无话可说,可如果要用这样的手段,即便是赢了,就算白家人的认可,这堵得住天下众人的悠悠之口吗?”
“说得好,说得好,打他个沈三郎,再给他撒一把……”这汪大年一席话说完,顿时引起了在场众人的共鸣,沈三郎本来是想当众寒碜一下这个汪大年,也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没想到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于是一咬牙狠狠的说道:“好,既然你这么说,那你可敢与我一比。”王大年一甩手将沈三郎的手从包袱上打掉,大声说道:“有何不敢,我本来的目的便是以法会友,你说吧,怎么比?”沈三郎道:“好,既然你有胆子,那我就画个道出来,比别的算我欺负你,咱们就比你刚才玩过得茅山宗的手艺如何?”汪大年道:“可以,你尽管画道。”沈三郎道:“好,就在这擂台之上,你用的你的符人,我用我的纸人,看看谁把谁的家伙什弄到台下去,谁的下去了,谁就输了,你看如何?”汪大年道:“好。那多说无益,动手吧,请!”“慢!”汪大年说完沈三郎紧接着开口说道:“就这样比的话,输了我可不服!”汪大年楞道:“什么意思?那你说如何比法?”沈三郎道:“要么你往自己脸上也撒点这些玩应,要么给我弄盆水来。”这话一说完台下的观众又爆发出一阵大笑。
全福在后台早已经将清水备好,沈三郎将脸上的辣椒粉末洗干净之后,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重新来到台上,对着汪大年道:“好了,可以开始了,不过与些话要说在当面,接下来如果你再……”不等沈三郎说完,汪大年哈哈一笑道:“行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看看,没了,放心吧,我想用也没得用了。”说着拍了拍自己的口袋。这时台下又传出一阵稀稀拉拉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