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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二喜闻言一惊,别说自己从小到大没有见过这一百单八塔冒出青烟,就是村里的老一辈的人也没听谁说起过这古塔冒出青烟的事情。卢二喜听说这古塔冒出了青烟,只道是因为卢家村农家院的建设引发了火灾烧着了这一百单八塔,当下骂着自己的大儿子急匆匆的向外走去。
卢光荣开车带着卢二喜赶到一百单八塔前,远远地看过去这一百单八塔离着自己的施工工地老远,根本不是自己建设农家院造成的事故,可此时从一百单八塔的塔尖出仍然冒出一缕缕的青烟,远远看去这青烟袅袅,竟然宛如仙境一般。
饶是土生土长的卢二喜见到这一幕也惊呆了,自己一时间也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久之后一百单八塔周围便聚集了不少的有人,有的是本地的庄户人家,有的是外的的游客,纷纷看着这古塔青烟啧啧称奇,时不时有些游客拿起手中的相机对着古塔青烟拍了起来。不久之后本地消防机构的人来到了现场,立刻驱散了人群仔细检查了一番之后也并未发现火情只好撤离了现场。见到消防机构的人走了之后,人群又聚集了起来,有的当场便冲着一百单八塔跪了下来不停地叩拜,更有甚者当场拿出香烛来点着了,向着这一百单八塔供起了香火。
卢二喜父子二人见到这一幕这心才彻底放了下来,毕竟官方机构都没有检查出来毛病,那就能说明这里没有什么危险了。虽然这一百单八塔冒出青烟的情况自己闻所闻问,不过看着这一大群人慕名而来,卢二喜心里还是打起了小算盘,要是这些人都住在自己卢家村的农家园中,少不了又能打捞一笔。
跟卢二喜的预料不差,这一百单八塔冒出青烟的事情不胫而走,短短几天的功夫这里游人倍增,卢家村的农家院此时一房难求,价格涨了两倍多还有不少的客人前来开房,晚上回到家中的后,卢光荣整了一大桌子酒菜,当先给卢二喜满上一杯之后才张罗家人吃喝起来,看着满脸欢喜的卢光荣,卢二喜心里总有个疙瘩放不下,简单的吃了几口之后便放下了筷子,径直向村里老一辈的陈元秋家中走去。陈元秋是现在卢家村辈分最大的一位了,按照村里的算法,今年过了中秋陈元秋便已经年满九十八岁,不严谨的说是百岁老人也并不为过。按照卢家村里的论法,卢二喜要管着陈元秋叫一声曾祖爷爷,不过老头子由于年轻学手艺的时候降了一辈,因此卢二喜管这个陈元秋叫陈爷。
陈爷见到卢二喜登门有些诧异,不过转瞬之间还是将卢二喜迎进了家门。卢二喜见到身体矍铄的陈爷也拐弯抹角,直接将白天时见到的古塔青烟的事情讲了出来。
陈爷默默地听完之后,半晌沉默不语,卢二喜道:“陈爷,您是咱们卢家村的老人了,这件事您要是不知道,我可就当这里面一点事也没有了。”陈爷看了卢二喜一眼,拿起自己的老式烟袋锅子填满了烟丝,卢二喜见状掏出火来给陈爷点上,陈爷吸了一口将烟袋锅子递给卢二喜道:“二喜啊,你也来一口吧。”卢二喜闻言结果烟袋锅子也吸了一口,直觉一道辛辣无比的气息传到了肺腔里,呛得不停地咳嗽起来,陈爷见状一把抓过烟袋锅子自顾自抽了起来,直到这一锅烟抽尽,才将烟袋锅子轻轻地在炕沿上敲打了几下,烟袋锅子里面的烟灰顿时落在了地上。
卢二喜不明所以的看着陈爷道:“陈爷,您这是……”陈爷道:“二喜啊,你这孩子是我看着长起来的,从你穿开裆裤到当上村长,再到你现在带领着全村人民致富,我都看在眼里,你还记不记得,曾经你刚当村长的时候,卢明寿那孩子跟你说了啥没有?”卢明寿是卢二喜的爹,也是上一任卢家村的村长,不过卢明寿老爷子早年间就已经去世了,这时说起自己的爹来,卢二喜不知道陈爷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仔细回忆了当时的情形,这才说道:“陈爷,当时俺爹说,卢家村的村长不好干,要是以后遇到啥特殊情况,内事不决问政策,外事不决找陈爷。这内事不决问政策,便是要我任何事情都不能违背国家的政策和法律了,如果出现了纠纷啥的,要一视同仁公事公办;这外事不决,您看眼下这古塔青烟……”
陈爷瞥了一眼卢二喜道:“你可知明寿那孩子为什么让你来找我?”卢二喜眼睛一翻心说老一辈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不过脸上还是没有表现出来,笑着对陈爷道:“知道,那肯定是您陈爷这一把岁数见多识广,经验丰富……”卢二喜这话还没有说完,却见陈爷猛地将手里的烟杆子使劲一敲,这冷不丁的一响,顿时吓得卢二喜打了一个哆嗦。随后陈爷两眼盯着卢二喜道:“二喜啊,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把你当做自己的后人来看,有些事情也应该告诉你了,你知不知道陈爷我是干什么的?”卢二喜摇了摇头道:“不知道,自打我记事起,你老在村里就被大家供着,这些年来好像也没有见过您……”陈爷道:“不错,这些年来是没有见过我干过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在村里什么也不干还让大家供着,就是个倚老卖老的老不死的?”这句话说完卢二喜顿时下出了一声冷汗,顿时开口道:“陈爷看您说的,别说你现在身子骨还硬实自己能干点啥,要是真的起不来了,就凭这您这岁数,那也是咱们村里的一宝,谁要是敢对您放半个没味的屁,我卢二喜管教他下半辈子就别想放出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