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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慈大师闻言点了点头道:“不到四十岁的年纪便可以驾驭蓝品的符箓,也算是很难得了,当年你师祖可以驾驭蓝品符箓之时,已是将近五十的年纪了,伯昭啊,虽然你身在公门这么多年,但是一身的修为不仅没有落下而且还有所进境,为师也是欣慰的紧啊……”
不等念慈大师说完,沈三郎又插嘴道:“念慈大师,虽然我认识董师兄时间不长,但是我知道,董师兄的修为在最近一段时间内可着实称得上突飞猛进,董师兄离开皂阁祖庭时间也不短了,为何直到现在修为才有所进境呢?嘿嘿,董师兄,这事还是跟念慈大师说说吧,也让老人家高兴高兴……”沈三郎说罢,董伯召立刻脸色一红,很明显沈三郎指的是董伯召和白秀珠之间的事,念慈大师虽然不明白其中的缘故,但是之前已经看到了董伯召手里的那张手帕,此时听了沈三郎的话又见到董伯召面色微红,当下喜道:“伯昭,怎么你已经讨了媳妇了吗?哪家个姑娘,怎么不带回来给我老人家看看?”
道门中讲究的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在这种道德体系之下,作为弟子的很多生平大事都是由师傅在做主的,当初在地府冥宫之时,从周杰老爷子口中得知董伯召年幼时便已经双亲亡故,作为婚姻大事既然要由师傅念慈大师做主,即便是董伯召双亲尚在,但是念慈大师要是觉得对方不合适,这门亲事一样结不成,皂阁祖庭乃是道家门派,自己的长门大弟子离开了山门,因此便可以娶妻生子,即便是山上的弟子如果家里面安排了亲事,一般来说只要对方的姑娘的命格不是太过不合,作为门长的师傅也不会随便的阻拦。做主归做主,但是俗世间吹吹打打的场面,一般当师傅的是不去的,这倒不是因为师傅舍不得那些个份子钱,是因为道门中人参加这样的场面与喜庆的场景格格不入,因此往往婚礼这种场面做师傅的是不会去的,只是在后来将新媳妇带上山来拜见一下即可。类似董伯召这样的情况又有所不同,严格的来说,董伯召虽然和白秀珠一见倾心,白家同意了这门亲事,但是董伯召依旧需要禀明念慈大师,需要念慈大师许可之后才行,老董也并不是不愿意将此事禀明,只因局里的事情繁多再加上白秀珠还是个在校的学生,春节假期之时董伯召去了江南镇,而且正好今年还要回到皂阁修补封印,因此董伯召便打定了主意准备在暑假期间带白秀珠回皂阁山见自己的师傅,可是没有料到其中又出了峨嵋山的事情,因此这一次并没有顾得上带白秀珠前来。
面对念慈大师的咄咄逼问,董伯召一时语塞,脸红脖子粗的支支吾吾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来,董伯召自幼便进了皂阁跟着念慈大师学艺,他的脾气秉性念慈大师知道的一清二楚,看着董伯召这一幅三杆子打不出半个响屁的德性,当下怒骂道:“伯昭,怎么个意思,现在翅膀硬了是不是,为师的话都不好使了,滚,你给老子滚出皂阁山去……”见到念慈大师发怒,沈三郎急忙走上前去道:“念慈大师,不要难为董师兄了,都怪我这张臭嘴,董师兄不好意思开口也是天性使然,那什么,念慈大师,我沈小三这倒是还有些存货,请您老人家给掌掌眼……”说话间沈三郎直接走到了念慈大师身旁,根本不拿自己当外人,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念慈大师身旁,掏出手机打开相册,翻出照片来和念慈大师一起看了起来,边看还边给念慈大师讲解,这是谁谁谁,这是在哪儿哪儿派的,我们在哪儿都遇到了什么等等等等……
站在一旁的董伯召这个气啊,当下厉声喝道:“沈小三,你如此不分大小,竟敢和我师傅同榻而坐,何其欺人也,还不给我滚下来……”董伯召一声厉喝吓得沈小三打了一个哆嗦,念慈大师抬眼瞥了董伯召一眼道:“吼什么吼,一边儿待着你的……”沈三郎闻言一脸得意洋洋的瞥了董伯召一眼,继续向念慈大师讲解了起来,气的董伯召急忙转过头去不在看他。
沈三郎将所有的照片都给念慈大师看了一个遍,这才说道:“念慈大师,怎么样,董师兄的眼光还是不错的吧,白家姑娘按照我们城里的流行词儿来说,那就是响当当的白富美,跟了董师兄,不委屈您皂阁祖庭的名声吧?”念慈大师道:“何止是不委屈啊,这小子也不知道积攒了几辈子的福分,能娶到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怪不得一见面就敢跟老子吹胡子瞪眼呢,敢情是这小子有资本底气足了啊,诶诶诶,这姑娘叫啥名字来着?”沈三郎道:“噢,您是问我董大嫂子啊,她叫白秀珠,是江南镇白家的独女……”念慈大师点了点头,伸手指着手机屏幕上又道:“我这徒儿媳妇边上的女子又是何人,诶,你先别说,让我老人家猜猜看,从这姑娘的面相体型来看,也是个道门中人,是峨嵋祖庭弟子吧?”